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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裤子的小青蛇愣愣的，听戚夕的语气，这是知道他了？片刻后，小青蛇试探出声：“你、你……不怕？”

戚夕答非所问：“出来吧。”

小青蛇：“等一下，我裤子还没穿好……你这裤子怎么扣的？！”

外面沉默两秒，戚夕道：“那我进来了。”

戚夕打开门。

小青蛇出声：“这儿。”

戚夕顿了顿，走到小青蛇身边，弯腰替小青蛇扣裤子。

小青蛇这才发现，戚夕比他化形的这具身体高。

戚夕道：“我的衣服你穿的有点大，先将就着……”

他抿了抿唇，“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小青蛇默默挪开目光，然后锲而不舍：“你怎么知道我是小黑，你不怕我从蛇变成人？？？”

戚夕没有说话，过了会儿，他把手举起来：“你看。”

小青蛇：“看什么？”

戚夕诚实道：“它在抖。”

小青蛇的目光看向戚夕的手。

戚夕的手不愧是弹琴的手，十指修长，指骨分明，透着属于成年男性的力量感。

就算抖，也抖的很有韵律。

总之，怎么看怎么好看。

小青蛇低头看自己化形后的手，两相一对比，眼中露出几分嫌弃。

两人之间沉默，最后是小青蛇讷讷道：“你别怕啊，我不伤人的。”

“嗯。”

戚夕笑笑，“我知道。”

小青蛇落向他还在抖的手，戚夕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顿了两秒，解释：“这么奇幻的事，我的身体大概还得过会儿才能缓过来。”

然后又是沉默。

紧接着两人同时出声：“你……”

“我……”

戚夕的手终于不再抖，他脸上升起笑意：“你先说。”

小青蛇眉眼立刻耷拉下来：“我求你个事儿。”

虽然不知道小黑变成人是什么样子，但这可怜巴巴的语气让戚夕想起小青蛇缠在他手腕上听他弹琴的模样，就算由蛇变成人，也是个孩子呀。

他温声道：“你说。”

“你不要把我变成人的事跟别人说，尤其是你弟弟，行不行？”

他把九叶仙灵芝吃了并化形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实，哪怕他再懊恼也没办法。

这事儿绝对不能让花年年知道，花年年知道的话，铁定能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