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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引你?你倒是说说,我勾引你什么了?”
傅闻安好笑地看着他,手掌按着谢敏的侧颈,大拇指抵起他的下颌,迫使谢敏仰起头。
那是种很危险的姿势,特工纤细而苍白的颈项暴露在alpha的进攻范围之下,尤其是他逼近易感期,从锁骨到耳根如火般燃烧,连呼吸都是烫的。
如一支精致易碎的水晶花,盛开在无限坠落的泥沼中。
但还差一点,傅闻安想。
离谢敏的易感期还差一点,特工饱受欲念之苦,却还没到全然烧干理智的时刻。
他慢慢释放信息素,啃噬着谢敏最后的自制力。
他要谢敏无从反抗,他要谢敏自甘堕落,他要谢敏对他俯首帖耳,心甘情愿。
“你……”
谢敏呛了一声,他垂眸,眼里神采逐渐变得蛮横与疯狂。
他笑了一下,如一株风雪中摇曳的淫.靡之花,银桂的香甜浓郁到鼎盛。
他勾着傅闻安搁在他脖子上的手,偏头,拾起一根手指,舔在了指根处。
傅闻安的手指一蜷,没人察觉到他的呼吸错了一拍,硝烟信息素井喷——到了眼下这般浓郁的境况,多一分少一分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谢敏亲吻着傅闻安的掌心,舌尖划过对方的掌根,沿掌纹向上。
alpha的手能盖住特工半张脸,指缝间,唯独那双热烈而沉沦的眸子灿然夺目。
最后一个吻落下时,谢敏被推到,翻了过去。
傅闻安如一头暴起的雄狮,膝盖压着谢敏的后腰,手掌按着他的肩胛骨,以一种残忍的姿态将特工压在身下。
房间里只剩喘息。
傅闻安拉开谢敏的衣服,露出那被他好顿折腾的后颈,皮下腺体充血肿胀不仅是按揉的结果,信息素的刺激令它失调,眼下,犹如一颗成熟饱满的、可供采撷的桃子。
谢敏抱着沙发枕,微长发拢在耳后,他慵懒地偏着头,鸦羽般的睫毛一抖,而后敛下。
像极了一只午睡后被叫醒的猫,正在太阳下暖烘烘地晒着,有些神志不清的懒散样子。
alpha的气息在逼近,手指拂过后颈,紧接着是一个含吻。
谢敏抖了一下。
傅闻安吻上来的时候,一股陌生的刺激感如电流,窜过他四肢百骸。
被胁迫的本能使他坐立难安,被压制的特工天性令他随时试图暴起,可他都一一压住了。
与本能对抗是痛苦的,他闭上眼,手指抓紧了沙发枕的绒布。
指节泛白,好在于昏暗中不是很能清晰得见。
傅闻安的唇离开了他的腺体,可谢敏知道,再过一秒,对方就会咬上来。
谢敏其实不在意谁标记谁……
好吧,或许在意,毕竟他先前是愤怒过的,谢敏想。
但如果对象是傅闻安的话……谢敏又想了下,觉得可以不在意。
模糊之际,窗外突然发出一阵石破天惊的巨响,不见火光,爆炸声滚滚如雷,甚至隐有浪涛之声。
半秒后,傅闻安和谢敏的内线几乎同时响了,刺耳急促的震动频率是两人再熟悉不过的,那是紧急事态发生时的警报。
谢敏的通讯器早在关门时就落在门口了,震动连着地板,发出嗡嗡响声。
傅闻安的倒是在他身上,他拿出来,划了个接通。
是黑枭发来的。
谢敏那边的,估计也是“零号”
的内部线人的情报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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