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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房在园子的东苑,从和湖的玉石桥上过去,走着倒也不甚远。
八房的爷年纪轻轻便亡了,留下寡妻孙氏和一子张世嘉。
世家子弟,取了功名,家赀财厚,在衙门领个职,也无甚大志,不靠衙门薪水度日。
就是妻子嘉大奶奶颇为善嫉,婚后十数年,打发了嘉大爷身边无数的莺莺燕燕,又疑心重,生怕嘉大爷在外面偷食。
后来不得已,挑了个近身丫头荷月给了嘉大爷,却也不明说,只对俩人的那点事睁只眼闭只眼的。
若觉得嘉大爷对荷月太上心了,有时又免不得醋意大发,没事就会给荷月拧拧耳边。
荷月十七的年纪,跟嘉大爷也有两年光景了,这丫头生得白净俊俏,为人也灵巧,在张宅的人缘倒是不错。
这会儿,嘉大爷的房内,他正将赤条条的荷月压在自己身下戏耍呢。
“小乖乖,昨儿说好了一大早来我屋头服侍的,怎么让我等这好久。”
嘉大爷的手压在荷月的乳房上,抓捏得那乳房形状怪异。
荷月吃痛,伸手想隔开他,却哪里动得了他,只得告饶:“不是有事给耽误了嘛!
奶奶打发我去十一奶奶那里传个话,路上碰到旺大奶奶的丫头碧云了……”
没说完,忽然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来,自己忍不住咯咯笑。
嘉大爷见她莫名发笑,便用坚硬的下身去顶她,却停在在那玉户外,并不急着进去,“碧云?一个丫头,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好笑?不说出来,看我一会儿怎么罚你!”
荷月娇嗔道:“你就会欺负我!”
嘉大爷见她笑得身体直颤,忍不住吻了她一下,撑起半个身子来,眯着眼睛思索了半天,问道:“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听听。”
荷月道:“那个碧云原是十一奶奶房里的,刚把她派给旺大爷的新妇了。
爷是不知道那新妇有多生得好,这府里姑娘媳妇的那么多,竟没比得过她的,生得太过好看了些。”
嘉大爷懒懒的,“你笑的是这个?……园子里都在传世旺的新妇生得好,都说世旺有艳福。
还不是十一婶子爱掐尖儿,找个媳妇非得在容貌上压各房一头……”
跟着牵起一边的唇角了然一笑,“生得虽好,出身却低,不比以前那个世旺媳妇好拿捏?十一婶子自己出身商户,两个媳妇儿原都不将她放在眼里,这下找了这个总算安逸了。
哎……这女人啊,就是爱针脚眼里谋算计!
不对啊……这有什么好笑的,小乖乖,说实话,你刚刚到底在笑什么?”
被他一问,荷月笑得涨红了脸,却只是扭着身子不肯说。
嘉大爷便低头含住荷月的乳头舔弄,荷月受不住痒,忍不住笑道:“爷轻点,别也像旺大爷似的,将新妇这里给咬破了,回头还要去外面寻珍珠粉涂。”
嘉大爷一听,抬起头,也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世旺是真傻气得很。
昨儿大家都哄他说新妇有奶,让他缠着新妇讨奶喝,瞧着他还真把新妇奶子咬破了。
哈哈哈……”
又低头亲荷月,“难怪你耽搁了,是将我们房里的珍珠粉送予她了?”
荷月点头,猛地痛叫一声,却是嘉大爷的阳根已然一下戳进身体来,“爷……疼啊……你轻点,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嘉大爷哪里听她的,加大了身下抽插的力度,将个荷月颠得东摇西晃,呻吟也支离破碎起来。
“亲亲爷,好人,你慢点。”
荷月偷空掐了嘉大爷的腰一把。
嘉大爷正肏得起劲,被她一掐,身子一顿,慢下来,“怎么今儿这么矫情起来了?”
荷月伸臂圈住他脖颈,“爷别只在床上疼我,床下也怜惜怜惜奴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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