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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还是卖给了她。

之后空露去找人查了，这个杯子是刚大学毕业的一个实习生设计的，难怪才华被埋没，这个实习生后来也被给收下。

此刻她们站着不说话，都盯着杯子看，等了一会儿后，终于见着杯子里的水忽然滚了起来，水的颜色开始有变化，变深变成了褐色还冒着热气。

等到它不滚了，成瑾才上前把杯子从窗台上拿了下来，一手一只。

空露边跟着她往外走边说：&ldo;我查了一下，昨天那个只是游魂，不是那边的，之郁她现在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难免招惹一些东西。

&rdo;成瑾听后恩了一声，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听空露说：&ldo;你不在家时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rdo;成瑾再次恩了一声，忽然问：&ldo;你们现在很熟吗？&rdo;空露：&ldo;啊？&rdo;她顿了顿回答：&ldo;还好吧。

&rdo;成瑾脚步不停地朝前走：&ldo;涂之郁，之郁，听着还是涂之郁顺口一点，你以后还是叫他涂之郁吧，之郁我听着别扭。

&rdo;空露：……一个称呼而已。

她摇摇头，要不是了解成瑾的为人，大概会觉得她不好相处的，空露知道她就是这样，心里容不下一丁点疙瘩，这并不是矫情，而是那个不舒服一旦出现，她就会分心。

曾经就有这么个例子，成瑾因此酿成了大错，从那次起，她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不管什么事，都要从心。

两人先去了书房，成瑾将两杯东西放在了桌上，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盒糖，给自己的那杯加了三块后合上盒子重新放回柜子里。

可手才在半空中忽然停了下来，再次打开，拿着勺子说：&ldo;给她加几颗呢？&rdo;这句话显然是自言自语，空露在一边听后先是心里笑了一声，她接了句：&ldo;两颗吧。

&rdo;成瑾丢了两颗进去，可想了想又再加了一颗。

空露看着这些，想到了昨天和最近的一切，开口说：&ldo;我觉得你是不是对之郁…涂之郁太凶了一点。

&rdo;成瑾把盒子放好：&ldo;我对谁都这样。

&rdo;空露当然知道她对谁都这样，但现在涂之郁情况特殊不是。

她们边朝着外头走，空露边说：&ldo;我只是给个建议，你还是和她打好关系，一个小姑娘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被你骗进来，你还这么冷言冷语地对她，万一她哪天意志坚定一点跑了，看你怎么办。

&rdo;&ldo;那我就杀了她。

&rdo;空露笑：&ldo;你最好是舍得。

&rdo;成瑾听后喝了一口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小口才发现自己拿错杯子了，她停下脚步，看着绿色的那杯子边上她淡淡的唇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