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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王鹦鹉轻轻蘸取墨汁,然后缓缓地、却又坚定地将毛笔触碰到了那醒目的名字之上。
笔尖触及纸面的瞬间,仿佛触动了一根绷得紧紧的心弦,心中一阵抽痛。
“对不起,阿劭。”
她在心底默默地说,每一笔落下都像是从心头割下一块肉,但她仍咬牙坚持,将“阿劭”
二字一笔一划地涂抹掉。
原本清晰的名字在墨色的晕染下逐渐模糊,直至完全消失。
太子刘休远端坐在华贵的屏风之后,透过精雕细琢的木纹缝隙,默默观察着正在专心抄写诗经却心绪不宁的王鹦鹉。
只见她眉头微蹙,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忧虑与困惑,手中的笔尖在纸面上勾勒,显然心思并未完全沉浸在抄写。
刘休远静坐在屏风之后,那双深邃的眸子透过精美的镂空花饰,凝视着王鹦鹉。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与关切,轻启朱唇,隔着屏风温和询问:“王鹦鹉,你在为何事烦忧?”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如同石破天惊,让原本沉浸在思绪中的王鹦鹉顿时惊慌失措,手中的毛笔不受控制地一抖,几滴墨汁溅落在洁白的宣纸上,瞬间打破了一片宁静。
王鹦鹉被太子刘休远突如其来的关怀弄得更加紧张,她努力整理着纷乱的思绪,试图找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
她紧握毛笔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殿……殿下,其实并无大事,只是近日奴婢有些疲倦罢了。”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明显带着刻意压抑的情绪。
太子刘休远见王鹦鹉如此掩饰,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关切,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是吗?孤看你可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可别让这无足轻重的琐事影响了身子骨。”
他的话语虽含带玩笑之意,却暗藏一份威严和压力。
王鹦鹉闻此言,背脊顿时浸出冷汗。
“她面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却故作平静地回应道:“殿下多虑了,奴婢只是因连日劳累。”
太子刘休远透过屏风看着王鹦鹉那张略显苍白而疲惫的脸庞,他暗自忖度着:“这几日来,王鹦鹉对我无微不至的照料,确实劳累过度了。”
他叹一声,温和地对王鹦鹉说:“鹦鹉,看你的样子确实是累了。
孤想来也是,你这几日为了照顾,日夜辛劳,的确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今日剩余的抄写任务,不妨先放下吧。”
王鹦鹉听闻太子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低垂眼帘,感激而又羞涩地点点头:“谢殿下体恤,奴婢遵命。”
王鹦鹉步履轻盈地踏在宫道上,犹如一只刚从笼中解脱的小鸟,欢快的心情溢于言表。
“哎呀,今日太子殿下竟如此体恤人意。”
她在心中默念着,脸上洋溢出淡淡的红晕,“这几日来,我几乎日夜都在东宫忙碌,晨起伺候,夜深还在抄写诗经,不过今日我可以有时间去显阳殿了。”
王鹦鹉路过花园时,她瞥见一树桂花正开得烂漫,不由得停下脚步,对着花儿自语:“难得今天能这么早脱身出来。”
王鹦鹉在宫道上缓步独行,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忧虑与期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刘劭那坚毅又温暖的笑容。
已经数日未曾见到他了,也不知他在显阳殿值夜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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