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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好心?她脑袋是被驴踢了么竟然有一瞬间差点信了她的鬼话。
“你别给我装傻充楞,做事敢做不敢当是吧?”
卞映凝闻言勾唇一笑,拿着香槟的手挑起尚清茴的下巴,酒液在杯中摇曳,她压着嗓子低声道:“妹妹,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姐姐我可没有占你什么便宜。”
她说着眼睛一垂,示意的视线落到了尚清茴裙子的领口上。
她这一眼吓得尚清茴慌忙的捂着自己领口后退:“你往哪看呢!”
卞映凝耸肩:“你都这样污蔑我了,我不能瞅瞅啊,反正罪名又洗不掉。”
“你知道我说的占便宜不是这个意思!”
尚清茴开始怀疑现在到底是不是她来找卞映凝的麻烦了。
怎么感觉被找麻烦的是她自己啊。
“哦?你是想说你叫我爸爸的事?”
“……”
“可是那不叫占便宜啊,那不是等价交换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给我一点好处,有问题么?”
卞映凝当即就是无辜,顺便一口饮尽高脚杯中的酒。
“……”
尚清茴磨牙,自觉这个问题她占不到好处,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平复了心情重振旗鼓席卷重来。
她上下打量着卞映凝今天的穿着:“啊,怎么有人明明连个山丘都没有还敢穿这样的礼服啊,难道是因为没有裙子穿吗?”
“天呐,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和我说的,毕竟再怎样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出丑。”
卞映凝嘿嘿一笑,完全没有被羞辱的自觉,放下杯子三两步上前亲切的拉着尚清茴的手,宛如离乡背井的流浪汉突然见到老乡般激动。
“真的吗,茴茴!
你真的太好了,没想到你这么为我着想,说来也不怕被你笑,”
卞映凝微微侧开头,留给尚清茴一个悲伤的侧脸:“我自幼家境贫寒,一直很想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花裙子,特别是像你身上的这件,跟把花坛穿身上一样,真的太好看了,你真的愿意送我一件么?”
“……”
尚清茴面无表情的拨开卞映凝的手,提着自己裙摆转身就打算走。
她算是明白了,现在的卞映凝已经不是以前的卞映凝了。
以前的卞映凝虽然很讨厌但起码还有点底线,而被爆头后的卞映凝连底裤可能都没有。
卞映凝:“?”
怎么滴,这话还没说两句呢怎么就要走了。
这战斗力不太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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