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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能怎么样?那丫头挺好的,来逛我一心楼,不但有人陪着,那人还是皇帝,真是面子大啊。”
“……皇帝陪着?”
“对啊,这一心楼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人是进不来的。
我瞧那皇帝跟着挺紧的,说不定两人还真是对小情人。”
她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我,你要是再在这里窝下去,大概便可以给你徒弟准备嫁妆了。”
她话音刚落,内室里便有响动,接着房门轻轻地被拉开,一个人慢慢走了出来,映着房内的光线,登时现出那张绝世容颜来,正是谈十二遍寻不着,乔装改扮的师傅,当朝国师年哲涵。
“皇帝跟十二怎么会到这里来?”
他微微启唇,一双眸子望着阿良。
其实谈十二精通易容之术,乔装之后非常与年哲涵非常相像,只有这么一双眸子无法比拟。
男子与女子因为内心不同,眸子之中射出的眸光也是不同,因此不管是如何改装,这眸子里的神色是无法模仿的。
谈十二的眸子十分灵动,还有些狡黠,而年哲涵的眸子则十分平淡,带着沉稳。
只不过,一般人很少去注意这个罢了。
“我这一心楼的大门是为所有人敞开的,他们愿意来,又有什么奇怪?保不准是十二跟皇帝互生情意,跑到这里来消遣呗。”
阿良故意将“互生情意”
四个字念得重了些,果不其然瞧见年哲涵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才满意地说道:“当然我是胡猜的啊,我瞧着这两人大概是去办了什么公事,然后路过我这里便进来坐了坐。”
这个答案总该满意了吧?
哪知年哲涵闻言皱了皱眉:“公事?”
他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忽然说了句:“不好。”
便闪身出门而去。
阿良瞪着他的身影离去,半晌才不是滋味地嘀咕着:“什么不好啊……话说到一半人就不见了,至少帮我收拾下桌子再走呗?”
谈十二奔到大厅,心头一片混乱,一时竟然找不到出口在哪里,再一望,看见一名歌女在抚琴吟唱,禁不住便走上前去。
那歌女还没来得及说话,手里的古琴便被谈十二拿去,而后将裙子一撩,盘膝坐下,又将古琴放在腿上,便低头拨弄起来。
那琴声本来低沉,像是抚琴之人极为憧憬之情,几经回旋,忽然拔高,音调登时变得有些欢快,但不多时便又变得十分低落。
大厅里和厢房里的人们都纷纷出来观看,谈十二却已经收住尾音,拨出一个短促的音律,而后将古琴还给了那歌女,转身便走。
这是她自幼便用来发泄的一种方式,将心中的感觉用琴声表达出来。
千荀祁一直站在旁边听着,看见她起身迟疑了一下才跟到大门口,看见谈十二倚在门边等他,看见他便对于门口的小童子怒了努嘴:“三百两。”
“啊?”
千荀祁从怀里取出半块竹木牌子,上面的鸳鸯剩下半只,露着歪歪斜斜的垭口,“你那半块儿呢?”
“丢了。”
谈十二答得很干脆,“刚才跑上楼的时候掉了。”
千荀祁只得让外面的小牙子进来,递了三百两银子过去,才算放了行,小童子还很好心地表示,这竹木牌子可以送给他们作纪念,只是说出来的话有些怄。
“反正已经破成这样,我们留着也实在没有是没用处。”
引得谈十二仔细端详了那小童子半天,看看是不是阿青的远方亲戚什么的,说话都是这般毒舌的调调。
两个人上了马车,便一路朝着皇宫而去。
谈十二从上了马车之后便一直很沉默,她身上还是穿着女装,只是将国师宽大的袍子套在外面。
千荀祁像是看出来她心情不好,此刻倒是也很老实,只坐在她对面,并没有再次上前动手动脚。
马车依依呀呀地转着轮子,夜晚的城里显得有些静谧,往车外望一望,许多户人家都已经熄灯就寝了,想来那一心楼自然还是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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