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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姬吃了一惊,忙扭过头,娇嗔道:“遥香从来只侍奉于魔尊,怎么能……”
凌昭捏着她下颌的手指蓦然一紧,那魔姬瞬间吓得噤声。
却听凌昭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北天魔域,难道还有守贞一说?”
魔物原是无心无情的生物,惯于享受极乐,纵情纵色。
万虚宫内魔姬众多,依附于强者是她们的本性,虽一概名为凌昭的侍姬,然而若是与其他魔将魔卒调情,凌昭从不干涉。
在他眼内,若是那人不在身边,纵是身周美色环绕,也不过是消遣而已。
他不将她们放在心上,又怎会强求她们只忠贞于他一人?
遥香原也不是人间女子,从不懂贞操一说。
方才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讨好凌昭而已。
她见那靠在床头的男子,虽面色苍白,却是眉目英挺,自是一派仙家出尘之姿。
从未试过这等男子的滋味,不由得也动了心,却是不敢揣测魔尊的本意,犹自迟疑不敢:“魔尊当真令我……”
凌昭微微一笑:“你若能诱得他动情动欲,破了仙体,当是你大功一件。”
他深知凌华的性子,软硬不吃,要撬开那张嘴,不知道有多难。
数千年来,他不知想过多少次,若是凌华落到了他手内,要如何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只能屈辱的求自己放过他……谁知等到凌华当真被他囚禁起来后,他才懊恼的发觉,自己仍旧对他无可奈何。
锁住他仙骨也罢,取了他顶上金花也罢,凌华依旧是不肯开口。
这数千年来,他多少次回蜀山,在那山洞附近徘徊等待,却始终找不到那人。
心内也不是没有想过,那人怕是不想见他,故而躲着他,不让他寻到——然而却无论如何也死不了心。
可恨,除了凌华,他竟无第二人能探得那人的下落。
原想着用那临虚真君来威胁凌华,却是忽然想到,还有更好的法子羞辱他。
仙家最忌动情动性,他这师兄,从来都是一张波澜不惊的脸。
若是破了他的纯阳之体……凌昭的面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师兄,我看你还有何颜面,在我面前装清高。
遥香听闻只要能色诱得那仙君破了仙体,便是大功一件,不由得面色一喜,娇笑道:“魔尊放心,遥香定不辱使命。”
站起身来,朝着床边走去,身子一扭,紧挨着凌华坐下了,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媚笑道:“仙君,怕是还从未享受过,何为云雨之乐吧?”
凌华呼吸一窒,转头看向凌昭,却对上一张笑吟吟的脸。
凌昭姿态随意,眉角挑了挑,笑道:“师兄,既来了我万虚宫,师弟怎敢不好生招待呢?数千年来,师兄一直是纯阳未破之体,岂不寂寞。
今晚便教你何为极乐之境,可别辜负了我的美意啊。”
凌华的面色又白了几分,双手欲推开缠着自己的那具躯体,却怎奈仙骨被锁,不仅失了力气,一身仙术也无法施展,便是寻常魔物,竟也挣脱不开。
遥香将他的脸转了回来,凑上唇,轻轻舔上了他的嘴角,媚声一笑:“仙君,遥香劝你千万别太过挣扎。
不然魔气入体,痛苦的可是仙君自己啊。”
凌华扭头想要避开她,却是被强行推倒在了床上。
遥香见他满面忍耐之色,更是心痒的厉害,整个万虚宫内,除了那冷面冷心的龙君,上至魔尊,下至最普通的魔卒,谁不是惯于享乐之辈。
越是不情愿,她便越是想要得到。
凌华既挣脱不开,扭头见凌昭依旧一副闲凉姿态,低低叹了一声:“我本该知,魔物又如何会有羞耻之心。”
索性放弃了挣扎,微微合上眼,任由那魔姬在他身上抚摸亲吻。
凌昭原本含笑看着,渐渐地,脸色便沉了下去。
他原以为凌华遭此羞辱,不是该向他求饶么?至少也该怒骂两句,怎这般轻易便放弃了反抗?
他的仙家颜面呢?他的自尊呢?
眼看着凌华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扯开,那双手肆无忌惮的在他光裸的胸膛之上游走,凌华却依旧闭着眼,神色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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