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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遂于易水岸大设军宴,犒劳三军,宴请众乌丸单于名王。
宴会前一夜,当我进帐谒见曹操,回禀郭嘉遗物整顿妥当之事时,曹操正单独与曹植促膝长谈。
父子俩背光而坐,像是在谈论十分严肃的学术问题,而曹植自信非常,在多枝烛灯下,口若悬河地谈论起自己关于边塞匈奴、鲜卑、乌桓等部族的认识。
我立于侧边听了许久,曹操才停下交谈的话题打发我。
“……鲜卑居北,乌桓居南,二者同为东胡部族。
乌桓各部人心离异,南徙后,或降鲜卑,助鲜卑、匈奴寇掠汉边;或从乌桓校尉抗击鲜卑、匈奴;或随叛臣寇掠四州。
公孙瓒在河北时,常与乌桓作战,勇猛非常,人称’白马将军公孙伯圭’!
父亲,既然这公孙瓒当初如此勇猛,为何却大败给袁绍,最终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呢?”
曹操并没有即刻回答曹植,而是留意到了我的神情。
“缨儿?”
“……”
我正出神地用手指拨弄烛火,并未将曹操的唤声入耳。
“缨儿?”
“……”
余眼瞥见曹植的微笑,我这才回神过来,应答曹操。
“在……”
“你可解子建之惑否?”
“当然能。”
我有气无力地瞄了眼曹植,颇不上心地冷言冷语道:
“公孙瓒虽是昔年边塞名将,于抵御外敌有功,然观其一生,终究只是二流诸侯而已。
袁绍虽同为二流诸侯,却谋臣如云,兵多将广,公孙瓒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初,瓒有从护太守之义;有以十当百,力战鲜卑之勇;有破青徐黄巾之功;然汉帝都许,其不上书称臣,自表忠心,与司空同盟,可谓短视;而后杀刘虞,又不能团结虞之故吏,致使人心背离,于是代郡、广阳、上谷、右北平守兵各杀瓒所置长吏,群叛响应刘虞故吏鲜于辅,此谓无义;舍怀柔之策,逞火并之能,与乌桓构怨而不知安抚,致使其与袁绍决战时,乌桓出兵相助,此谓无谋。
“无义之将才,只可为将,不可为帅。
瓒徒有匹夫之勇,而无远视之谋,与垓下霸王何异?终以孤军困守易京,杀其妻子,自焚而死,为天下笑,何其悲哉!”
曹操听了我的论述,欣慰开颜,反拍了曹植的肩膀:“子建,可曾听见?识人不可只识一面,公孙瓒当年虽守疆抗击乌桓有功,却也薄待苛刻一方百姓,作乱数年。
你日后可要多向子嘤学习才是!”
“孩儿记住了!”
奇怪的是,这回难得见曹植没有反驳我,他只微笑着向我一揖:“妹妹博古通今,确是军政良才。”
我被曹植反常的表现惊得尴尬,只好匆匆辞别出帐。
与单于会晤,再怎样也不过寻常军宴,扶棺重任却耽误不得。
于是次日,卫大哥等几个随侍置好行囊,早早在营外候着。
宴会即将开始,我和曹丕却牵着马往营外走,聊着大理官署事宜。
曹丕绘声绘色地跟我介绍许都诸臣,我却暗怀鬼胎。
能有机会接近许都大牢,自然令我私心怦然的——虽然顶着个司空义女的身份,且只是书吏之事。
今日初晨,穿的是郭嘉所赠的绿罗裙,我和曹丕各牵着马儿左右漫步着,忽而前帐拐角处传来一阵欢笑,原是曹植和曹休勾肩搭背,谈笑风生,后面还跟着一众军士。
他们打扮奇异,戴着用貂皮制成暖额的冒絮,紧袖勒腰,行縢束胫,自足至膝,服饰像极了胡人。
而曹植独独披头散发,著绛色绡头,身披甲胄,腰佩长剑,手提头盔,高视阔步,满面春风,撑腰吆喝着,走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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