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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时候，楚佑也会来到猫咖里，就静静地坐在闻凉周围，或做卷，或看书、或发呆。

闻千临即使下班再晚，也看得到。

他看得出闻凉和楚佑的关系有所缓和，也看得出楚秋笙跟闻凉从没有任何交集到现在会关心几句话。

闻凉刚从猫咖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闻千临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冷漠地看着他。

如果闻千临不出现在他面前，他一般是不敢看闻千临的，也不敢和闻千临对话。

如果闻千临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几乎就要认为两个人从此是陌生人了。

“咋了爸？”

楚佑就站在闻凉身后。

闻千临笑着说：“我跟闻凉说点事情，你上楼吧。”

楚佑没想什么，答应了一声就自己上去了。

闻千临刚才的笑容全都转瞬即逝，表情僵硬地叫闻凉来他的书房。

闻千临站在桌边，闻凉不敢往里面进，站在门口边上低着头。

闻千临说：“你跟楚佑最近挺好？”

“还、还可以。”

闻千临用手指关节扣了扣桌面，看着闻凉：“人家对你好，你别忘了报答人家。”

“嗯好。”

“楚佑刚回来，也刚转学，什么都不熟悉，你多照顾照顾人家，别让人家迁就你。”

闻千临说：“你楚阿姨也是。

阿姨对你好，你也记得听话，在心里感谢人家。

听见了吗？”

“听见了。”

闻千临倚在桌子上，打量着闻凉，突然说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闻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抬起头来看闻千临。

“闻凉，你给我听好了。

别打什么歪心思。

我们一家人对你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

自己不应该得到的不要妄想，不是你的东西永远不是你的，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什么小动作，别怪我没提醒你。”

闻凉委屈极了。

他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干，什么也不要，怎么在这个父亲面前自己就像是贪图利益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