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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染在这种夹缝之间，总算是完成了‘稳步提升’。

临走的最后一天，王老师看着卷子上的娟秀字体。

水平倒是比一开始接触的时候好多了，起码一些基础的题都能够作对，扩展的那些题有几道简单的还可以，稍微深一点的有几道思路还挺有意思的。

“陆染，最后一天了，你跟我说一下实话。”

王老师把卷子放了下来，还是有点不依不饶的。

“那天的那道题，真的只是你凑巧做出来的？”

他回头把题发到了他们一起出国留学的同学群里，并且在说出是自己的学生做的时候，全都是一片不敢置信。

尤其其中的几步解题思路，堪称完美答案。

但是就这么一份完美答案，居然来自于一个，基础都有点薄弱的高二小女生。

这人要么隐藏实力，要么就是一个天才。

王老师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砰砰砰狂跳。

他目视着陆染那双清明眸子，等着答案。

在这么炽热的注视之下，陆染没想到王老师现在还没放弃对自己的抵抗。

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学数学的人——都比较一根筋，犟。

“王老师。”

陆染动了动，说道：“你还吃提子吗？”

“对！”

孟一条在旁边插口：“我从楼下买的，可甜了。”

“咳咳咳！

！”

王老师连忙起来收拾东西：“那个你们再学一会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他都快对提子有阴影了！

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嘴欠。

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跟陆染说道：“陆染，开学见？”

陆染点头，回了一句：“开学见。”

等到人走后，孟一条开了口：“陆染，王老师是不是对提子过敏啊？”

“不过他怎么一直都在问你什么题不题的。”

孟一条眉头一皱，突然觉得哪里可能不太对劲：“好啊！

是不是王老师偷着给你开小灶了。”

“吃你的提子。”

陆染没理他，把水果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