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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男人没良心!”
男人一样毫不示弱回击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都净身出户了!
你那几年青春值现在这么多钱么?我要是没良心,我不会把自己全部的家产都拿来给你!
你别贪心不足!”
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声嘶力竭,她说:“李建文,我要的从来不是钱我要的是人,是我的家,你为什么让我都到了这样的年纪还变得这样不幸?”
我听着这对夫妻对骂声,觉得自己太阳穴这里涨涨的。
乔荆南在门口远远看了我一眼,便跟着警察进了办公室,他的助理这次不是缇娜,是个男的,他手中带了一件外套走到我身边,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将外套递到我身上。
我并不感觉冷,只是脑海里还在下意识回忆刚才那惊险一幕,便抬头问了一句:“乔金平呢?他为什么没有来?”
乔荆南的助理有些尴尬的说:“他有个朋友来香港了,被拖住了,抽不出时间。”
我还在想他香港会有什么朋友啊,只能低头看着自己握紧的拳头,由紧到松,他的没有空不过是借口,每次我和乔金平吵完架,低头的人总是我,无论是谁对谁错,都是我。
我应该要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在我没有低头之前,他怎么肯低头,那助理见我似乎有些失落,他有些不忍心的说:“其实是乔金平喊乔总过来接您的,他虽然表面上没说,心里还是挺急得。”
他这样一说,不知道是不是我天生乐天派,抬起头看向他,有些急迫的问了一句:“是吗?”
面对我眼神,他有些难为情点点头,说:“是真的。”
我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有人来接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这次是我太过鲁莽了,要不是运气好,不然今天真是要横尸街头了。
想到某一天早上报道,便是香港某小巷撞死一位闯马路的女人,还把我血淋淋的尸体以近照贴在报纸上,那样的场景想到便打寒颤。
乔荆南出来后,问我:“还记得追你的人长相吗?”
我重重点点头,比划着脖子处说:“他这里有个很大的龙纹,和我说什么让我去他家做客,还用手摸我手臂这里。”
我从外套里面伸出手来放在他眸光下指给了他摸我的地方,乔荆南说:“好了,先离开,这件事情有进展了,会有人打电话给我的。”
他说完,转身便走在前面,我立马匆匆从座位上起身,快速的跟在他身后,他腿太长,我腿太短,他走一步,我要使劲走两步,为了防止自己被他丢在香港,我追在他身后说:“小叔叔,金平去哪儿了?我想去找他,他要是见我这么久没有回来,肯定会急得,还有婆婆晚上要是没吃药,头会疼,公公每天晚上要看报,他眼睛看不清楚,要我给他念的”
乔荆南忽然脚步一顿,我差点撞到他后背,他转过身来看向我,看不出情绪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不耐,我害怕的看向他,往后缩了缩,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说:“我不喜欢聒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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