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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见到真章算是明白了,原来眼光这么高,怪不得不理我这茬呢。”
冯镜衡痛快应承,“我当您是在夸她了。
但是,女人的小心眼,南太您比我知道,可不能再提什么介绍对象的事了啊。”
南某人听后,笑着帮妻子打岔,“就是,乱弹
琴。
你别害了冯一回去跪搓衣板。”
众人一齐来促狭姚总,说这套业务您熟悉得很啊。
南某人乐意拿自己开涮,“没办法。
惧内何尝不是一种以退为进。”
说笑着开了场。
栗清圆全程听得多,置喙的少。
席上好几位太太、女士。
以南太太为首,个个都珠光宝气、眉眼倨傲。
栗清圆从前陪同一些商务宴席,这类甲方及太太见得许多,也就见怪不怪了。
冯镜衡同她耳语,不必理会,她同你端架子你也跟她端。
她有的你都有,她没有的你更有。
就这么敷衍她就够了。
她也就敢踩踩后辈,摊上我妈,她比谁都客气。
栗清圆不禁瞥一眼他,“那这样你叫我来有什么意义啊?”
“没意义啊,就是带你来吃饭。
怎么,你还预备着陪我打一架啊?”
栗清圆不禁施笑,桌下忍不住地拧冯镜衡一下。
他左边那只手来捉她的手,捉到,在桌布下狠狠揉捏了,仿佛在无声地警告她,别闹。
一巡酒过后,栗清圆出来透口气,顺便去隔壁休息室补妆。
出来的时候,碰上了南家的儿子,十四五岁的样子,坐在游廊下头打电话,牢骚父母的应酬烦死了。
不一会儿,南太太过来,一把夺过儿子手里的东西。
清朗月下,院子里有木香和清供的檀香气,栗清圆正好往这边走,她没来得及回避,那被南太太扔掉的东西,滚到她脚边。
是支电子烟。
“你是不是想要你爸爸现在就同你在外头发火!”
南家的小子腾地起身,连同手里的手机都摔了,口里冒着脏话,“发呗,不行打吧,我挨得还少吗!”
南太太整个人肩膀都在抖,一时头晕目眩之感,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一转眼,南家小子掉头就走,也不管妈妈。
冲栗清圆这边来的时候,甚至不让道地连同她都被撞歪倒一边。
栗清圆没顾得上自己脚扭了下,而是径直上前去扶南太太,她力道不够,两个人踉踉跄跄地,最后才扶着人到一边的阑干边坐下。
栗清圆单膝着地询问对方,“您不要紧吧?”
里头还一大摊子的人和事,南太太不能贸然把丈夫喊出来,可是儿子就这样跑了,她去追不成,手机也摔了联系不上了。
栗清圆去休息室拿了瓶水来,问南太太是不是在吃什么药,她可以去帮她拿。
“至于您儿子,我想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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