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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忙活的意义是什么?”
“为你自己。
为你妈妈的那句,对得起妻儿老小。
千万别说为了谁的话,我不喜欢。”
栗清圆觉得对得起妻儿老小是他的品格与修身,却不能成为他的目的甚至企图。
说到最后,栗清圆再问他,“你会回去的,对不对?”
冯镜衡反问她,“你希望我回去?”
栗清圆:“由你自己决定。”
紧跟着她来了句,
“如果你不仅仅想便宜地当个父亲的话。”
冯镜衡头一回发现,栗清圆是天生的谈判家。
她很会观察、倾听,最后再有的放矢。
虞小年苦口婆心劝半天的话,比不上她这轻飘飘一句的蔑视。
片刻,驱车的人同她嗯一声,口出狂言,“我想听你和你的孩子喊我,daddy”
栗清圆红了下脸,骂他,“无耻,不要脸。”
不要脸的人觑着路,最后在一家花店前停了下来。
他下去匆忙买了两束花,一束最简单的红玫瑰,一束丁香紫剑兰。
冯镜衡没来得及告诉栗清圆,店家介绍红白玫瑰的品种里,他终究还是选了红,他当她已是一朵白玫瑰,而这束红玫瑰的名字叫传奇。
栗清圆一眼就明白了,紫剑兰是送给向女士的。
“可是我妈没在啊。”
“当我不知道。
当你没告诉我,记住。
这样我初次登门,你妈就不会怪罪你爸了。
花是我平等的留痕证据。”
栗清圆怪有人小气,“你给我爸那些贵烟酒,就给我妈一束花。”
“我给,你们母女也得要啊。
你妈那架势,一看就是长公主,可比虞老板难对付多了。”
“那这束又是买给谁的啊?”
栗清圆都把红玫瑰抱在怀里了,还端着,故意地问。
总之,她就是不明白啊。
“你说呢?”
冯镜衡反问。
栗清圆口吻并不多开心,“这么长时间都没送过,哦,给我妈买一束,才顺便给我买一束,我是个搭头。”
这话听起来很像林妹妹的那句:是单送我一个人的,还是别的姑娘都有了?
原来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只想做唯一。
骄傲如斯的栗清圆的也不能免俗。
“就是不想你被落了后,才紧急给你置顶一下,先买的红玫瑰。”
冯镜衡拨栗清圆的脸来看,巴掌大的脸托在烈烈的红上面,他问花上的人,“不信啊,不信去找花店老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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