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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泼皮这下更来劲了,手指着李啸天道:&ldo;包子秀才,你是个百无一用的文书生,整天也就会念念《三字经》、《百家姓》什么的,想要动手,还是回到你娘肚子里练几天吧!&rdo;
李啸天一听他竟然侮辱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由怒吼中烧。
快步走到泼皮面前,锁住他伸出的手指,用力向上一扳,那泼皮不由矮了半截,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李啸天左腿一进步,插在泼皮胯间,手上用力一台,那泼皮就仰面摔倒在地,帽子也摔掉了,滚了一身的尘土。
那泼皮爬将起来,一边向后跑着,一边叫嚣道:&ldo;好!你等着,明天就找你算帐。
&rdo;然后,就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围观的人群。
李啸天轻蔑地扫视了一下刚才嗤笑自己的那些看客,然后俯身拾起地上散落的包子,举起一个,连上面的尘土也没有拂去,就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嚼着嚼着,两行热泪不由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包母也流着眼泪,拉着儿子,向家里走去。
最后在一座破旧的房屋前,包母停下了脚步,李啸天知道,这个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了:低矮的两间茅屋,房顶上长满了青苔,还有几蓬蒿草在晚风中摇曳。
推开柴扉,进到院里,包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但幸好儿子终于平安归来。
随着母亲走进屋里,李啸天终于有幸看到了古代底层人民的生活状况。
门旁是一个用土垒成的灶台,锅上扣着两块厚厚的木制锅盖,旁边是一块用木头墩子锯成的菜板,上面整齐地摆放这几副碗筷,用一个纱笼罩着。
灶台对面是一个木柜,李啸天打开一看,柜底是一小堆粗糙的谷糠,旁边立着一个布袋。
他撑开袋口,向里面望了一眼,袋子里是一小撮大米,几乎可以数的清粒数。
米柜旁边是一口大缸,下面立着两只粗大的木桶。
包母走到缸前,在桶里取出一把葫芦瓢,从缸里舀出一些水,把剩下的三个包子用水冲洗了一下,然后喜滋滋地对李啸天说:&ldo;儿呀,趁热吃吧!&rdo;
李啸天接过一个,对母亲说:&ldo;娘,您也吃一个!&rdo;
这时,小白狗终于忍不住了,扬着小脑瓜,脆生生地叫了两声,以示抗议。
包母恋爱地看了它一眼说:&ldo;小家伙也饿了,我们怎么能把救命恩人饿坏了呢!&rdo;
于是把手里的两个包子来回比了比,又笑着说:&ldo;你呀,长得小,就吃个小些的吧!&rdo;然后用手递到小白的嘴边。
小白狗张开小嘴,小心地用地咬住包子,乐颠颠地躲到旁边吃去了。
包母又慈爱地说:&ldo;看它浑身雪白的,以后就叫你小白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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