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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打麻将,国内出生长大的孩子,应该是都不陌生的,即使是从来都没有玩过麻将的人,也大都在影视剧里面见过打麻将的场面,尤其是近些年一些香港地区的电影,里面总是包含着打麻将的剧情,甚至因为这个国民娱乐项目,还专门出了一系列有关于麻将的系列电影,虽然白文知道,那里面的大多数剧情,都是虚构出来的,但也是忍不住对于电影里的很多剧情,心生向往。
白文被自己的姐姐们拉着,一起走进了一个书房一样的房间里面。
这个房间本来也并不算大,但也并不是很小,只是当房间里面,放着一张专门打麻将的桌子以后,可就显得这个地方就有些小了。
白文被弟弟按着,坐在了面对进门口的位置上面,白文的弟弟,直接就坐在了进门处的座位上面,白文的三姐,虽然比他们几个都要大上几岁,而且白文的舅舅舅妈,虽然都是牌场上的老手,但是很搞笑的就是,他们的女儿,白文的三姐,居然是一点麻将都不会打,也不大会看,正抓着一把瓜子,坐在桌子不远处,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尚且还空着的一个座位。
“哎,还剩下两个座位啊,你们谁上啊,两个弟弟都上去了,我们这做姐姐的,我就是实在不会麻将,要不然就我去打了。
哎,小静,要不,你和大姐去打牌吧,我给你们端茶倒水,顺便给你们那点瓜子花生什么的,今天啊,我就当个为你们服务的专职服务员了,要知道啊,平时,我给别人服务,可还是会收到一些小费的。”
白文的三姐,平时就在家附近的一家酒店里面当服务员,虽然干的时间不长,但因为三姐人美心善,呸呸,不对,是任劳任怨,而且三姐干活细心负责,经常都会受到顾客的好评,没有多久,就因为服务水平过硬,服务态度优良,被酒店提拔到了副经理的位置,要不是白文的三姐年轻,再加上工作经验不足,说不定啊,没准就直接成为了酒店里的某个部门的经理了。
所以,白文的三姐,能说出这种话,除了平时工作养成的一些习惯以外,也是有意逗一逗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在她看来,大家很难才能相聚在一起,实在是要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小时候,大家也经常在一起玩,后来上学越来越忙,学业繁重,白文又和大家相隔这么远,交通也不大方便,要不就是坐火车后还要转乘汽车,要么就是坐七八个小时的长途汽车,总之,不管选择哪一样,这一路都注定了旅途其实并不是很轻松,所以白文几个同辈的姐弟,都是几乎好几年才能见到一次,这次难得聚在一起,人员也这么整齐,这不得在一块好好玩几天。
姐弟几个刚刚准备坐下,白文的三姐本来就不爱打牌,而且也不会玩,正打算出去找人来顶替自己的,外面的大门再次被人敲响,三姐急忙走出房间,拉开家门,发现大舅一家也都在门外,带着他们的女儿、女婿,还有两个外孙,一共八人,把本来就不算多么宽敞的楼道,给挤得水泄不通的,还好,这个时间,楼上楼下的邻居,并没有谁正打算从这里经过,不然说不好还会引起一些误会。
等到家门打开,外面的几人,立刻就走了进来。
换了鞋子,大舅和舅妈就去找了白文的爸妈他们,双方同样也是多年未见了,甚是想念,而大姐则是带着白文的两个外甥,一起进了房间里,准备先让他们休息一会,旅途中,虽然是六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但是坐车的时间也不短,对于两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也是已经足够累的了。
外面的几人连忙进屋,虽然这几天都没有下雪,但是在外面赶路的人,还是觉得天寒地冻的,也就是春节之后,过几天温度就会上升,可能是会好一些,但也并非是绝对。
几人进来了房子,立即关上了大门,这才感觉身上暖和了不少。
白文从一边的鞋柜里面,拿出来几双棉拖鞋,给他们各自换上。
除了大舅,其他人都是自己换好了鞋子,白文给大舅把拖鞋整理了一下,才把拖鞋递了过去。
大舅早年间在工厂里上班,因为发生了安全事故,导致双手有些残疾,虽然双手算是勉强保住了,但是左手上丢掉了食指和中指,右手却受伤更严重,只剩下了大拇指,而且,右手的手掌,也只剩下了一半,白文还记得,当自己记事以后,第一次看见大舅的样子,可是把白文给吓坏了,虽然白文吓得不敢出声,但是大舅那和常人不同的样子,也是让白文觉得后背的汗毛竖起。
虽然见大舅也很多次了,但是白文每一次看见大舅的时候,心里都会一紧,不过,这都不是害怕,而是觉得恐惧和更多的担心,白文自己也不清楚,这么多年,大舅是怎么能熬过来的,心里面对于自己的这个大舅,满满的都是心疼。
白文和热情地和姐姐舅舅打招呼,也拿出一些零食来,招呼自己的两个小外甥。
虽然白文也是第一次见他们,毕竟白文和大舅所住的城市,交通更加不便利,来往更加麻烦。
但是好在如今都有电话,联系上还是从没有断过,因此,白文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外甥和姐夫们,却是对每一个人都十分地了解。
寒暄了一会,几个小辈又都回到麻将房里面去,毕竟和大人们都还有代沟,而且互相见面问候了以后,大家反而是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过年的时候,大家还有好几天可以相处,并不急在一时,想起来房间里面还有麻将牌,于是拉上了两个姐姐,带着两个小外甥,一起又回到了房间里面。
再次坐好,因为大姐也不怎么打牌,二姐虽然会打,但是只是说了一句:“哎呀,我经常玩这个,你们几个,呵呵……”
几个字,大家都明白了,二姐肯定是这方面的高手,大家在一块是为了玩得高兴,二姐也不想欺负其他人,于是都只是选择做一个看客。
几人分位置坐下,把盒子里的麻将一股脑都倒在麻将桌上。
说实话,白文虽然是会一些麻将,但是也很长时间没有玩了,之前上中学,每天学习都累的要死了,哪里还有时间打牌,上了大学,虽然时间倒是有了,但数学系的课程这么重,而且麻将那个东西,玩起来劈里啪啦的,真要在寝室里打麻将,那不纯纯的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嘛,所以,白文虽然是会,但是也仅仅是知晓一些基本的规则而已,完全说不上有多厉害,不过,亲戚之间玩一玩,这些也就足够了。
码放好了麻将牌,打骰子,抓牌,白文虽然是知道这么个步骤,但是也陆陆续续玩了那么几次,完全都没有搞明白,尤其是点数和抓牌的位置,白文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计算出来的,反正都有人指点。
抓完了牌,跳章,白文看着自己手上,乱七八糟的牌面,心里一片冰凉。
最关键的,之前二姐说了,今天他们玩的,还是刚刚从省会那边传过来的麻将的打法,白文完全不懂,还要二姐现场教学,才明白了基本的规则。
不但是要缺一门才可以胡牌,而且一些清一色,七对之类的大胡都是可以的,至于说什么吃牌则是没有的,而且还有些什么所谓的开口什么的,门前清等等的规矩,听得白文是头昏脑胀。
虽然白文这么短是时间,完全弄不懂这麻将到底应该什么规则,但是既然是已经上了牌桌,自然是没有任何反悔的道理,而且大家亲人在一起热闹一下,白文就当是图个乐子好了。
有人说,越不会打牌的人,运气越好,这话,白文以前还有点相信,但是今天坐在牌局上面,白文看着自己面前的麻将,心里面都是哇凉哇凉的。
谁说不会玩都是好牌,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各色牌张都有,而且还根本就不连贯,并且居然连一对的牌都没有,这还怎么打嘛。
而且这胡牌的规矩,必须还要缺一门才可以,白文尝试了几次丢牌,但每次都是,之前好不容易把手里的牌,丢得只剩下一两张之后,后续又会来几张自己本来就不想要的麻将了,打了好几手了,白文别说是听牌了,就是打出来像个样子都没有,还是一手的烂牌,杂乱无章的,让人根本就想不明白,这牌型,究竟是应该怎么走。
摸了好长时间,白文都在不停地换牌,好不容易,白文总算是换得自己手中只剩下了两门,而且还成了好几对,即使是无法胡七对的麻将,那也还可以打碰碰胡,但是很可惜,白文刚刚把手里的牌换得有点起色了,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不好意思,自摸了。”
只见四姐一下子推倒了面前的麻将,白文伸出脑袋看去,只见上面清一色的都是万字,很显然,四姐这一把是清一色,这下,直接就让白文他们每人输了十块钱。
还好,之前大家约定了,十块钱封顶,要不然的话,万一抓到一手好牌,再开几个杠,其他人可就有得输咯,而且大家是亲人,也就是在一起图个一乐嘛,输赢其实都无所谓。
打了三四圈了,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开了胡,白文自己却是一次也没有胡牌。
白文倒不是完全不懂,只是第一次玩这种麻将,没有其他人那么老练,每次都要想很久,心里也没有什么思路,经常换牌而已。
而每一次白文想得久了,白文的弟弟都开玩笑,说白文是麻将高手,考虑得多,是要多花些时间的。
白文很想大声地说一声:“我哪是什么高手啊,还不如说我没手,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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