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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京辞睇了一眼,对拙言道:“下次只用说重点。”
拙言挠了挠头,“少爷您不想让小姐知道您都做了什么啊?”
景稚闻言,有些不自然地偷瞄了一眼傅京辞。
傅京辞没说话,点了挂断。
良久,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傅京辞垂眸凝视着景稚。
景稚看着地板,也不知在想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景稚掀开被子,背对着傅京辞侧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
傅京辞手伸进被子,拉了一下景稚的脚踝。
但没用,景稚这下蜷缩得还更厉害了些,几乎把头都蒙进了被子。
傅京辞看景稚这样,眉心紧蹙,盯着景稚的眼神似是碰见了什么从未见过的难题。
“不准再蜷缩着身子睡觉。”
强势的命令透过被子传入景稚耳畔,委屈和伤心交织,景稚忽然抽泣起来。
傅京辞察觉出不对劲,上了床。
听到哭声,他把景稚揽到怀中。
一边安抚地轻拍景稚的背,一边温声哄道:“你冤枉我,我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先哭了?”
景稚没说话,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傅京辞的手陡然一顿,冷声问:“你在哭什么?”
景稚闻言贴着傅京辞的胸膛,抽抽嗒嗒地道:“承策,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本性善妒,脾气不好,没有耐心,容易心急,及其缺乏安全感,猜忌心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娇气,懦弱,自私,动不动就有怨怼……”
“并不善良,也不温柔,容易恃宠而骄,如果我被娇生惯养长大,恐怕要变成一个骄纵跋扈的人……”
景稚说着泣不成声。
傅京辞将她搂得更紧些,轻声笑了一下,“第一次哄女孩,就碰到你这么个难哄的。”
***
昨天一天的爆脾气和深夜的负面情绪,景稚一大早起来找到了原因。
她的经期提前了,伴随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痛经。
一早,傅京辞安排的人到了别墅,是为了临安那座5.2公顷古典园林产权转让的事。
景稚忍着难受,签完了所有要签的。
然后随便吃了两口早饭,就上了楼。
傅京辞看景稚碗里的粥就吃了一两口,趁景稚路过,伸手拉住了她的细腕。
“昨晚哄的还不够?”
闻言,拙言和檀竹互相看了一眼,这句话的信息量可不小。
景稚气若游丝,缓慢轻声地说:“我有一点不舒服……”
“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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