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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
好吗~?
指尖上下搅动,缠绕小丁香,与它密不可分地缠绵着,唾液涟涟垂落。
噗噗...噗噗...
看着她一脸享受与指尖的纠缠,他抽离指尖,小丁香苦苦追赶着它,在空中急坏地挥动,欲想寻回修长的指尖。
他知她已一脸迷糊的样子,更拋出诸多诱惑给她。
你惦记「他」的,是吧!
瑞起站立起来,解开裤头带,掏出那根已粉致不再,腥红暗沉的阳物,固妥春花的头臚,置在其脸中。
看着那根她又爱又恨,粗长炽热的铁桿,春花便有气,却不争气,受着那阵阵膻腥的味儿蛊惑。
原应腌臢腥闷的物件,当下,成为鲜美涎馋的肉子,由着它抵着额头,缓缓滑下,触碰玉葱小巧的鼻尖,再到那点緋红翘翘的朱唇。
乖,张开嘴巴温暖「他」,「他」冷了。
茹头绕着朱唇而转,轻轻掀开两片唇瓣,探进些许前端入内,受着湿热的嫩肉包裹着它,润泽枯燥乾干的外皮。
春花含咽着些许茹头,已心悸口乾,受着那阵阵膻腥的蛊惑,望能喝下内里盛装的玉浆。
身子又渐渐回应他的说话,双奶咕咕涨痛,腿间更不好说,身子每处都摇旗叫嚣着,催促她尽快回应他。
她闭合双目,调整身姿,恍如膜拜的姿态,跪立在阳物的身前,举起抖动的柔荑,握紧肉棒的棒身,捂热它,大张朱唇,缓慢吞含着它。
嗯...嗯...
檀嘴满满都是肉棒及其味儿,每下的吐出,吞回,都让她甚为吃力,如针刺梗咙,本应无比嫌弃。
然而,她停不了嘴边的动作,他的味儿充斥着口腔,火热的铁桿烫得小丁香滚热难耐,要瑟缩躲避,又异常嚮往,如洋蒲桃,外红结实,香甜甘津,让小丁香趋之附贴它,舔弄有味。
忘却,它会如罌粟般,令人沦落,靡烂而不自知。
春花卖力地讨好那根大棒儿,整根含咽在内,直抵到深喉,感受那处的嫩肉,却为难自家,亦不可长久由着大棒儿处在喉梗。
她吐出整根湿淰的肉棒,仍拼命讨好着它,她真怕那坏脾气的傢伙,稍有不满,又整根窜回到深喉处,要她吐纳难咽。
春花儿,我..对...便是这样.....嗯...
春花当知何以满足他,及它。
两年了,他仨可玩,不可玩的都尝遍,衹有那层簿如嬋膜的胞膜未被捅破,别的,她都与他们玩过了。
对于伺候那根腥秽暴躁的恶傢伙,她已驾轻就熟,知其脾性。
软若无骨的柔荑搓摸蛋囊,小丁香圈绕肉柱,由底下的皮肉舔抹到尖端,要每处的皮肉都被
舔舐过一遍,沾上晶凝通透的甘液,点燃熊熊热火,赶快轰隆隆地喷涌那琼脂玉浆给她。
嗯..嗯...春花...含着它。
春花张开檀嘴,缓缓吞含肉棒入内,擦过显露出来的白齿,激得肉柱里的玉浆浪浪翻滚,肉筋条条分明暴现。
小丁香灵活地绕着茹头打转,痒得小孔处冒出一个个白泡,再用力一吸,双颊亦陷下去了。
瑞起顾不到春花难受,他固妥她的头臚,擼动腹腰,把整根火棒捅到深喉,把那泼浓郁稠浊的玉浆洒到深喉,灌到肚皮去。
春花用力推拒他,亦未能撼动他半分,艰难地吞咽玉浆,让肚皮灼灼滚烫,腹胀难受。
瑞起把颗颗精水洒落到檀嘴内,才馋足地退出那湿热温润之地,系妥裤头带,便去抚拍春花的后背,一副温柔谦顺的模样。
春花儿,好过点了吗?
咳...咳...
没粗壮难咽的肉柱霸佔在深喉处,春花仍未缓过来,深感不适,狂嗽咳吐,彷若要把那泼吞没咽下的玉浆吐出,却吐不出一丝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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