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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开灯,唯一光源来自床头桌上摆放着的沙漠夜光石。
亮灰色,像月光。
是她和侠客在归途中捡的。
乌奇奇的加大号双人床睡下叁个人有些拥挤。
飞坦原本没想留下来,但是当侠客斜躺在她床上,笑眯眯说去吧去吧,我自己给奇奇涂,飞坦夺过药膏,果断在另一侧坐下。
坐着坐着就变成躺下了。
因为和她面对面,飞坦掀开被子便看到侠客的咸猪手在摸她的奶子,用指缝夹揉乳尖,而熟睡的乌奇奇缩在男人怀里,毫无自知之明,微张着嘴喘息。
这画面的冲击感比亲手摸她还色。
飞坦把软膏挤在手指上,摸到肿胀的阴唇,估计颜色不是红就是紫,跟她裸露在被单下的肌肤似的。
之前在浴室侠客已经帮她清洗过,并把大部分精液抠出,不过淫水泛滥的小穴里面又湿得一塌糊涂。
飞坦进去一摸,很容易在褶皱中找到那块凸出的敏感点。
乌奇奇皱起眉头,发出细碎的呻吟,于是他从正经的抹药变成来回勾弄指尖,想要挑出更多梦呓。
他嗤声说:“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逼。”
“想不到你说话这么肮脏下流。”
侠客从后方揽着她,边轻声回话,边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在她后穴里轻轻转动。
“里面太紧了吧?下次我也要试试。
真期待她把体能练好点~到时候连着操个几天几夜!
唔,怎么办,想想就硬到不行。
还是好想肏她啊啊啊。”
他唉声叹气。
“……你嘴巴干净到哪去?”
飞坦啐了一口,指头仍在她里面打转。
乌奇奇感受到异物在体内捣鼓,按摩着肉壁,忍不住并拢双腿,胡乱踢蹬两下,发现踹不走,才迷迷瞪瞪睁开眼,质问:“嗯、嗯?骗子!
说好的放过我呢?”
侠客立即抽出手指澄清:“我只是在帮你上药。
保证没有坏心思。”
为证明自己的清白,他直接将药膏挤进她体内,再用手指探进去涂抹均匀。
“呃哈~我信你个鬼、唔!”
后臀贴着个硬挺的性器,腹部贴着另一根,要不要离得这么近,硌得慌!
!
想躲开,但只要稍稍一动,身体便会跟他们的摩擦,腿脚也会碰到躺在身旁的二人。
因为不安分,还被飞坦嫌弃地夹住。
侠客从后方凑近,咬住她耳垂,含糊地说:“友情警告:你再这么淫叫下去,说不定我会变主意,起贼心。”
不能叫也太考验定力了!
和两个帅哥同床共枕再加上体力和精力都消耗殆尽的乌奇奇必然没有这种东西。
所以当侠客的唇瓣轻吻过她耳后、脖侧,落在肩上仔细吻着,她发出舒服的嘤咛;当面前的薄唇贴住她的软唇,她情不自禁双手攀上飞坦的脖子,加深这个吻;当二人一起碾按她的双穴,有人长茧的指头还开始搓磨阴蒂时,她颤巍巍地迎来一波小高潮,身子松软到一动不能动。
明知道没用,她还是委屈地抱怨道:“你们太坏了,这么挑逗我,谁忍得住啊?”
“忍不住我们就继续?”
侠客善解人意提议道。
飞坦更贴心,说:“不,还是继续帮她涂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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