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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照计划顺利进行。
直到坐在沙发上的塔雷克放下红酒杯,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不准备按照秀托预想的剧本出牌。
“又见面了,小朋友们。
我不是恭恭敬敬送走了你们吗?怎么这么没礼貌,又回来了?”
他瞧见最具危险性的拿酷戮没有跟来,脸上的谄媚一扫而光,只剩不耐烦。
塔雷克越冷静自若,秀托衣袍下面的腿哆嗦地越厉害,他努力大声说:“我们知道你做的事情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音量比他预料得小,尖声尖气的,威胁力零,不不,负一百。
对方抓住机会嘲笑他,充满压迫感地将身体前倾,向秀托脸上喷了口浓烟。
“是吗?你自以为知道什么了?你知道这是在强闯民宅吗?”
即使再习惯老烟枪莫老五师傅,秀托还是忍不住对眼前这人的姿态感到厌恶。
在他们交涉时,乌奇奇悄无声息地在塔雷克的住宅内巡视了一圈。
没给保镖们反应机会,左右挥手,沙子如刀刃般噼啪打下他们的武器,还把所有撞见的人都变作土蛹,五花大绑。
非能力者不堪一击,毫无挑战性啊……好消息是显然她对土元素的操控更醇熟了。
走进会客厅,看到僵持的二人,乌奇奇来了兴致。
她打开落地灯说:“秀,这里交给我。”
微光拉长了她的影子,笼罩在塔雷克身上。
塔雷克游刃有余地准备如法炮制和秀托的拉锯战,未料这女人也不按他的设想出牌,她冷不防抽走他指间的香烟,弹进红酒杯里熄灭,然后摇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坐到桌上,和他对视,眼中闪烁着某种诡异的喜悦。
这种气势立刻让塔雷克心头一紧。
他张嘴想呼叫,却见她抬手一挥,门外几个魁梧保镖被莫名的力量拖入房间,像破布娃娃一样倒在他的脚边。
“在找他们?没有人能来救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塔雷克想讽刺她恶俗的台词,可是地上那些不知道是不是死了的退伍军人让他大气不敢出,这这这,可是他在镇上横着走的资本!
他佯装镇定,想去拿支票。
“要钱是吧——”
“嘘。”
女子食指按住他嘴唇,“说废话的嘴巴很没用,你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
快跑!
快逃!
浑身都在叫嚣,可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了,无法行动。
“不要这么害怕嘛,塔雷克先生。
越恐惧,越让人想欺负啊。”
女子甜腻地说道,小手温柔抚摸因为惊吓而大张着的嘴巴,透着森森冷意。
“牙齿在打颤呢,说一句废话拔下一颗牙,好不好?”
她晃了晃长期吸烟喝酒而泛黄的牙齿。
“还是——”
手掌盖上流出眼泪的眼睛,“——挖出眼珠?鲜美多汁,泡在红酒里味道最香了。”
“我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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