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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重新把玻璃瓶埋了回去,并希望下一个十二年这棵梧桐树还在。
回到家,应爸爸跟应黎说他卧室里的床已经换了,应黎面色胀红。
吃完晚饭,祁邪要留下来过夜,应妈妈说浴室里有毛巾牙刷,衣柜里还有睡衣:“都是新买的。”
祁邪:“谢谢妈。”
应妈妈都习惯他的称呼了,摆摆手:“你太客气了。”
应黎把睡衣拿出来往祁邪身上比了一下:“应该能穿下。”
祁邪肩膀宽,标准尺码不一定能穿下,还好应妈妈买的大。
应爸爸和应妈妈都回屋休息了,祁邪可没空管睡衣合不合适,把还在说话的应黎打横抱到床上,这张新买的床很结实,怎么动都不会响。
他目光炙热,应黎心领神会,压低了声音说:“今天晚上不行……隔音不好……”
他太了解自己了,感觉上来的时候根本忍不住哭,有次他把嘴咬破了祁邪就不让他咬了。
祁邪开始黏黏糊糊地亲他,手更是早就伸到了他衣服底下:“我想碰你。”
应黎被他撩得浑身发热,迫不得已拿手里的睡衣蒙住他的嘴:“不行……爸妈都在隔壁。”
祁邪把衣服扒下来,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蹭了蹭他的额头,嗓音干涩:“我忍得住,我去洗澡。”
莫名的,应黎觉得他现在就像只淋了雨的大狗,沮丧到了极点。
这么喜欢和他亲近吗……
好吧,他也很喜欢跟祁邪做那种事。
今天本来在车上要做的,应爸爸和应妈妈时不时打一通电话过来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祁邪起身,换上睡衣准备去洗澡。
“等等。”
应黎拉住了他的衣摆,眼角溢出的泪像一朵朵绽开的桃花,“你轻一点,慢一点,我应该可以忍住……”
他话还没说完,祁邪就一下扑过来,再次把他扑倒。
应黎被他压得一喘,卯足了劲推他:“你先去洗澡……”
……
祁邪几分钟就洗完了,一进房间就把衣服脱光了,应黎看了他两眼,也去洗澡了。
应黎洗得慢吞吞的,洗完回来祁邪已经躺在被窝里了,这床对他来说还是小,他一个人就占了大半。
应黎很自觉地钻进他的怀里,趴在他的胸口问:“我这样会不会压到你,难受吗?”
他的耳朵贴着祁邪的胸腔,祁邪每说一句话就带着胸腔震动,抵入耳膜微微发痒:“不会,爽死了。”
应黎轻喘着说:“你有时候说话好奇怪。”
“比如?”
“很多时候,我比如……不出来。”
祁邪回答变得敷衍:“应老师,我再学学。”
才亲了两下应黎已经不行了,祁邪才开始进入正题,怕闹出来的动静大,祁邪特别慢,应黎本以为他慢下来会好一些
,没想到更折磨人,最后应黎忍不住想哭,又不敢哭出声音,抱着他的手臂咬了好多牙印。
他们从八点钟到闹到快凌晨,应黎累得不行,枕头都被他哭湿了,气也喘不匀:“大骗子……”
祁邪说了好多次快了快了。
“我忍了一个月。”
祁邪好像也很委屈。
应黎转过身背对着他:“哪有一个月,明明打视频的时候你弄过……”
“不算,我没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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