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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把我绑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岛上。”
冯镜衡笑醒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说你招他干嘛,告诉他你的名字,他就不会发病了不是!”
栗清圆把腿挂在他腰上,再伸手来要掐他,解气。
冯镜衡再要和她说点什么的时候,栗清圆闭着眼睛努力睡着,她要回去,回到那个
梦里,看看在那个荒岛上,谁先低头。
保密协议
栗清圆正式结婚前,最后一个甲方代表是她未来的公公。
冯钊明要去参加一个会议和谈,前后一共四轮。
先前,这类涉密的投资往来,老头用惯的就那么几个。
最最心腹的便就是程乾微。
出了那档子事后,老头反而疑心重起来。
正巧那几日,虞小年请了知名的高定设计师来家里给老二他们量体作婚宴其中的迎宾礼服。
冯钊明归家,看到他们一行人坐在会客厅里喝下午茶。
老头过来待客地问候了下,最后目光扫到了清圆身上,于是,当即喊了她到书房里说话。
冯镜衡回来的时候,推开书房门,里头主雇二人都谈得差不多了。
栗清圆应允了冯钊明的邀请也好,临聘也罢。
只是,直到随老头出征之日,冯镜衡才得知,栗清圆并没有按照圈里默认的报价给老头。
他送她去老头那里登机,“为什么不跟他报价?”
“你说呢?”
“我说个屁。
我只知道你一傻子,给你老公公卖命,不提钱,那你且等着吧。”
是日,冯钊明私人飞机出行,携带的随行翻译是不日要落定的二儿媳妇。
因着主雇关系,这单栗清圆依照职业操行且甲方诉求是签署了保密协议的。
冯镜衡不去管这些屁章程,对于老头此行的谈判细项,他也不会下作地从老婆嘴里撬出来。
只一点,在商言商,要老头改回来,“你哪学来的规矩,请人办事不提钱的。
没钱的活计,谁给你去保密谁给你卖命。”
冯钊明要老二顾好他自己那头的摊子,“放心,亏待不了她。”
栗清圆随冯钊明出行一周有余,那天,会谈结束,行政会议厅里,络绎往外出人,只有一人逆行往里。
冯镜衡一身黑色大衣,金属扣上因为冷热差,朦朦起了一层水雾。
一直坐阵的人,会后熟悉且训练有素地撕着她的速记笔记。
规矩就是一些涉密的商务谈判,译者什么笔记录音都带不出去的。
她看见来人,不惊不喜。
继续撕着手里的笔记,再问他怎么有空来。
冯镜衡摘了眼镜,不讲究地拿大衣里衬的缎面揩镜片,再答非所问,“下雪了。”
栗清圆在暖容容的高楼会议厅里,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
连毛衣都没有穿,她一向怕冷,冬天出行,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
晚上睡觉,开着地暖,被子里躺着,脚丫子还冷得跟冰块似的。
“下得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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