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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一副却之不恭地收下嘴脸,“嗯,明天早上尝尝。
怎么不关我事,我都答应你邻居请他们喝喜酒的。
女婿也是半个子,建设我有份,自然,福利也有我的份啊。”
“神经病。”
外面捎起了老大的风。
栗清圆连忙去关北面的玻璃门。
有点遗憾,她还想等着冯镜衡过来,趁着天凉了下来,出去走走的。
栗清圆这种怕热怕太阳的人,永远衷爱城市的夜晚,郊区的晚上空气质量更好些。
她跟冯镜衡说,他没过来的时候,她看了下地图导航,这里附近还有个乡镇,说是乡镇,然而却是个不锈钢的龙头企业汇聚地。
有生产的地方,一定有人家。
她还想去逛逛的。
可惜太晚了。
冯镜衡便说,明晚去。
他洗完锅碗那些,再出来抹桌子。
有条不紊地,颇有点走马上任的人夫既视感。
栗清圆盘腿坐在沙发上,回头问他,“你这两天确定都不用回去吗?”
“我有嘴,有脑子,有通讯设备。
弹性办公,怕什么。”
有人不禁艳羡,“真好,给自己打工的人就是任性。”
冯镜衡听着,来同她玩笑,叫她以后也不必兼顾两头了,就认认真真同罗汉松那头联络稳固好了,做个自由译者。
也叫她放心,他会襄助罗汉松,叫她和她师兄做比较稳固的联盟者。
栗清圆听着,不以为意,“我以为你要叫我别上班呢。”
“那不行。
我喜欢的栗清圆,她读了那么多的书,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就是有名有姓有本事的。
嫁给我,变成个只能守在家里的女人,某某太太,那才是真正的鱼眼睛了。”
冯镜衡再道,“经验也告诉我,任何人都不能闲着,一来会生病,二来会生变。”
栗清圆一秒听出玄机来,“你说你哥嫂?”
冯镜衡不置可否。
放下手里的东西,抽湿巾擦手,走过来,站在沙发后头,看她在看的电视,“朱青读书不差的。
生下家家,就一直待在家里。”
越高床软枕,越疑心生暗鬼。
冯镜衡擦拭过的手,来摸栗清圆的头顶,他冷静的声音,寂寂传来,“那样还不如你父母这样呢。”
天太晚了,外面也风声紧得很。
实在不便出门,冯镜衡为了陪栗清圆看电视,心血来潮,要给她调酒喝。
栗清圆笑着问他,“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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