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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了扫我身上,快到十一月,天气已经很冷了,我没有再穿短裙,而是挑了穿了件银白色的缎面长裙,外面裹着睡袍,一点点皮肤没露。
我想了想,“睡衣。”
怎么不算睡衣呢,就是睡觉的时候还得再被脱一遍而已。
“买了今天不穿么?”
“过几天再穿。”
他点点头,又问:“头发吹干了么?”
“吹干了。”
“我摸摸。”
他说着伸出手来将我揽过去,摸了摸我披散的头发,的确干了,连头发里面也是干的。
可他摸完了也没再把手拿下去,而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顺着,从发际到发尾,有种说不上来的慈爱感。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我乖乖伏在在他胸口,又不自觉扮演起以前的角色。
邓放好一会没说话,我抬头看他,他却好似难以开口,目光深沉地垂眸望着我。
“有什么事你说呀。”
我问道,“不能跟我说吗?”
“不是。”
又沉默了几秒他才说了这两个字。
“那你说呀。”
我看的直着急,“不说我睡觉了。”
见他还是不肯开口,我起身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躺回自己的枕头上。
真是一棍子打不出个屁的臭男人!
十分钟过去,就在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出声,准备关灯睡觉时,邓放又隔着被子抱了过来,手臂横在我的腰上,细密的吻也顺着肩膀渐渐游移到颈边。
这人长嘴巴就是用来做这个的么?还是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就能将刚才的事糊弄过去?
“吟吟…”
“谁是吟吟?不认识。”
我气恼道,不理会他呼在脖颈处的鼻息。
邓放却直接不再出声了,利落地解了我睡袍的带子,手跟着伸进去将肩带拽了下来,然后整个人又埋头在我胸前。
他不说,我也不说,任他怎么亲我都紧紧闭着嘴,不放出一丝声息。
于是接下来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一个铆着劲地取悦,一个极力隐忍不发,只余空气里盛满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肩带卡在手肘,睡裙脱不下来,邓放直接将裙摆卷了上去,仔细亲吻着我的小腹和胯骨。
我预感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想要阻止,话到嘴边却也有点渴望让他继续。
灯没有关,我低头看去,他伏在我腿间,像是完成着某个虔诚的仪式般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腿根的肉是最细嫩的,每一个吻的效应都被加倍放大,我紧紧咬着嘴唇,感受着最后那点布料也被他拽下来。
邓放没做过这种事,可男人总是能无师自通,他又是个天赋异禀的,我身上的软肉在他手下都变成了控制面板上的按钮,他闭着眼睛也知道手指该往哪儿走。
而他的嘴巴也是厉害的,不光知道叫哪两个字能让我不战便退,还能闯进身体深处,将我强压着想要投降的颤栗引诱出来。
最极致的时刻,我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软,头骨也长得极好,小时候母亲常说头骨好的小孩聪明,此刻我摸着他饱满的后脑勺,只觉有些老话说的真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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