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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杨羡一大早就联系兵部,从三大营直接调齐了两千精兵便直接往镇国公主府去了。
此时正是清晨,天刚蒙蒙亮,全副武装的精兵已将整座镇国公主府团团围住。
一身官服的杨羡站在府门前,见白纸灯笼还亮着,在明亮的晨曦中发出惨淡的微黄。
正准备要上前叩门,却见那大门突然开了,一名白衣侍女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羡也不多说,让众军卒在外等候,独自迈步入府。
从正门向前一路直行,过了门厅就是灵堂。
两旁的廊下都挂着白纸灯笼,烛火刚熄,清冷的空气中还残留着灯芯燃尽时的焦糊味。
灵堂正中停着巨大的黑漆棺木,四周点着好几排白烛;显然是已经烧了整整一夜,莹白的烛泪像是飞流直下的冰河,从案头直泻到砖石地面上。
灵堂上一片安静,竟是空无一人。
杨羡正在疑惑,就见瑾瑜从一侧的素白色幔帐后缓步走来:“久等了。”
她看起来精神饱满,一身素白孝服,脸上带着笑意:“说来也真是巧,每次见到杨首辅,我都忍不住想送您点礼物。”
说着,不等杨羡反应过来,手下的女官便押着那五名太监来到跟前——就跟当初去杨府时的情形差不多,个个五花大绑、也还是那面熟的五个人,只是处境看起来比上次更惨了。
“都是熟人,我就不用再介绍了吧?”
瑾瑜微笑道。
但等了片刻,那五人谁都没有做声,瑾瑜随即目光一凛、杀意乍现:“等什么呢?还需要我再启发启发你们才肯招吗?!”
五人闻言吓得全身一震,连声‘我招我招’,也不知是受了什么恐吓或者刑罚,看来皆是已经吓破了胆,七嘴八舌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争先恐后地主动供认起自己的罪状来。
从七年前跟随许方去西北前线,包括威胁恐吓王逢及卢烽火的全过程,到瑾瑜进京之后,受许方的指使如何跟踪、放暗箭企图杀害瑾瑜,再到昨晚又受了钱景的指派,来到灵堂、打算放火烧了棺木以毁灭罪证……
其实也没费多少事,毕竟上次被抓的时候就吃过苦头、全吐过一次了,于是这次基本上只是稍被吓唬一通,就彻底服帖了。
杨羡心里好一通骂街:钱景你可真行啊……跟许方栽进同一条阴沟里也就算了,还偏偏挑在这个时候?你是看我进展太顺利,所以就故意来增加点难度是吗?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别的我也没什么好补充了。”
等五个人都说完,瑾瑜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至于他们要烧的这口棺材嘛,其实我也不打算瞒您的。”
说着,她伸手扶住棺盖,用力向斜前方一推,沉重的棺木发出一声闷响,斜开道宽宽的缝隙来:
里面放着镇国公主生前穿过那套战甲,以及佩刀,再无其它。
瑾瑜探手进去,捞起那把刀来,握住刀柄稍一用力,便抽出两三寸。
那刀原是精钢打造,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刀身依旧锋利如初,光亮如镜。
“诚如您所见,并没有什么遗体。”
瑾瑜说道:“我故意放出风来、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无非就是想让那些做贼心虚的狗东西自己现身罢了。”
杨羡目光阴沉地望着她:“这可是欺君之罪。”
瑾瑜漫不经心地倚在棺木旁,看着他:“杨阁老,您觉得欺君之罪和残害忠良,哪一个罪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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