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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
太太太丢人了!
*
话说封朔拿了令牌离开军帐后,他的一队亲随才追过来,连忙翻身下马询问:“主子,您找到令牌了吗?”
封朔淡淡“嗯”
了一声,翻身上了自己战马,一夹马腹跑远。
一个眼尖儿的亲随还是发现了他耳朵尖泛着红。
亲随摸了摸自己耳朵,西州的天气还没那么冷吧,怎的主子耳朵就被冻红了?
*
军帐内。
姜言意虽说对这无良军师的行径恨得牙痒痒,但对方跑她这里来去落下的令牌,是不是说明这披风也是他的?
有了这么一遭救命之恩,这下连骂他都不能骂了!
姜言意憋屈得慌。
她愤愤把披风叠好,准备让军医帮忙交还给那位无良军师。
抱着披风走出军帐后,四下看了一圈没瞧见个人影,军医不在,秋葵也没在。
姜言意心中正疑惑着,却见几个火头营的人抬着一副担架往这边赶来,边跑边大喊着:“军医!
军医在哪里!”
待他们跑近一些,姜言意瞧着担架里的人是李厨子,也吓了一跳,忙问他们:“李师傅这是怎么了?”
一个火头军含恨道:“还不是刘成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干的!”
姜言意听他们三言两语把刘成害李厨子的事说了,一时间也是震惊不已。
他们没喊来军医,只有一个负责煎药的小兵拿着蒲扇从军帐后面匆匆跑来:“胡军医被调走了,如今军营里只剩韩军医,但马副将腰疼,韩军医正在马副将营里给他针灸熏艾呢……”
马副将的军帐离这里差不多有一刻钟的路程。
几个火头军顿时满心绝望。
煎药的小兵让他们把人放下,用手探了探鼻息后一脸晦气道:“人都没气了,还救什么?”
年纪小些的火头军已经哭出声来,大块头的火头军则一把揪住了小兵的衣领:“你胡说!”
李厨子冷面心善,他平日里虽凶,但都是光打雷不下雨,火头营上下都信服他。
姜言意心中也有些难受,她初来乍到,能在火头营站稳脚跟,其中李厨子帮衬了不少。
她把披风放到一边,伸手碰了碰李厨子的手,发现他手还是温热的,忙叫住准备打人的大块头:“住手!
李师傅或许还有救!”
几个火头军一听,立马全围了过来。
“你双手用力按压此处,我每数一声你就按压一下,速度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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