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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回去捡好的说,别让她担心我。”
还厚赏了他。
“所以,除了这些人,他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人?”
叶碎金问。
秋生十分肯定地说:“没有。”
“河口镇有筑水与汉水交汇,又有山岭对出,形成峡道。
若有旁的地方来人,二宝不会错过。”
他道,“二宝做事十分仔细的,他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
叶碎金也夸了一句:“是,二宝向来稳妥。”
都是她身边的亲兵。
当时有意给了赵景文一些,原是为了监视赵景文。
赵景文显然会错了意,出发的时候频频回头,情意绵绵的。
可能以为她心疼他。
嘶!
“接着说。”
她道。
秋生道:“然后郎君便开始整顿军纪。
狠狠治了一些人。”
叶碎金道:“乌合之众,必有人受不了要跑的。”
“是,果然便跑了几个。”
秋生道,“郎君使人捉了回来,也斩了。”
逃兵其实分战时和非战时。
战时逃匿才立斩。
河口那边的情况模糊不清,赵景文按着战时来论,给斩了。
显然是吃了教训,下了决心,才用了狠手。
反应和进步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于是眼瞅着就好多了。”
秋生道,“咱们的人,也没那么大怨气了。”
“大家原先怨气很大吗?”
叶碎金问。
尤其有趣的是,叶碎金注意到,秋生很清晰且自然地用了“咱们的人”
这样一种说法。
“二宝说,大家伙和新来的常冲突,大大小小的。
互相看不顺眼。”
“项达和满仓都不管吗?”
“二宝说,他二人都向郎君进言过,但郎君说服了他们。
似是为了尽快多收拢些人手——这个是二宝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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