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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少年人与心中的年少人下（第3页）

他觉得时间被无限地拉长了，她也变得似乎不那么可爱了。

每当这时他都会在心中不停咒骂着自己是混蛋，是人渣，是没良心的畜生，念咒似的不断数算他们之间的种种回忆。

但随着日子不断的一天天一天天一天天一天天重复，这种无处排解的疲惫感只能越来越累加，心中的声音渐渐长出了形状，因为他如此希望着--所以它渐渐有了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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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天睡不好。

即便早将一切的一切都向她坦白了。

看见你睡不好，她不会说什么，只会安慰你说“没关系，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接受。”

她看着坐在沙发含着棒棒糖发呆的他：“没关系，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接受。”

“都接受么？我多么希望你不接受。

像之前的我们那样，偶尔也对我吼，也对我发脾气。”

“你希望她那样么？”

那声音诘问着他。

“这不应该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她啊！”

他哀求着对它说，“她不是我的什么东西，她是个人。

是个拥有着自我意志的活人！

她不应是我的玩物、人偶之类的东西！

可她现在……她被浑身裹紧了线，毫无生气。”

烦躁的他双手使劲挠着自己的头，回应他的只有头发不断地簌簌掉落。

“偶尔听听歌吧。”

它对他说。

或许是没有精力了，这次他没有再抗拒。

一首歌曲被回忆起来，它在大脑中响起。

简单的伴奏里，沙哑而有特点的声音半说半唱着。

他记得以前和几个狗友推荐过，那时说“这歌了不得，说的比唱的好听。”

......

我想着我们的爱情，它不朽，它上面的灰尘一定会很厚。

......

老男人用着沙哑的声音不断的重复着...

离开......

离开......

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