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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宏宇指着柴靖宇道:“你胡说!
你休要诬陷我爹……”
    柴靖宇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们当母亲的,和当弟弟的发现劝不住我爹,而我爹当时已经掌管柴家外事,你们无力阻止,生怕这样下去,事情败露,柴家就完了,于是……那一天,二叔去我爹身边帮忙,你二人坐同一架马车回来,在路上分食了同一块饼,回到家不久,二叔你便病了,而我爹就死了,嘿嘿……”
    听柴靖宇笑得怪异,柴俊义怒道:“那饼里确实有毒,但我也是受害之人!”
    柴靖宇道:“不错,二叔你也是受害人!
可你不仅是受害之人,还是下毒之人!”
    “你!”
柴俊义不由气结,“我下药?难道我用苦肉计?哪有这么拙劣的苦肉计?一个不小心,把自己也毒死了怎么办?”
    柴靖宇道:“你绝不可能将自己毒死,你虽然下了药,但目的可不是为了杀人,我也从来没说过你有杀掉我爹的心思!
我爹是嫡子,名正言顺的国公世子,而你是庶子,借给你俩个胆子,你也不敢害我爹的性命,否则别人立马就会想到是你!
你给我爹下毒,不是为了杀他,而是想要让他躺在病床上,躺上三五个月,这段时间,足够老太婆将那些事情都处理好了!”
    柴俊义看着他,嘴唇动了一动,却终究没有反驳。
    柴靖宇道:“那一整块饼要是吃下去,铁定是会死人的,但你二人各吃了一半,只不过各自在病床上躺那么三五个月罢了,这样一来,不仅能够把我爹干的那件事处理干净,还能向老太婆表明心迹,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要害死老大的意思。
嘿嘿,你计划的很好,可是你也没想到,你自己确实在病床上躺了三五个月,可我爹却是当晚就死了!”
    柴靖宇顿了一顿,宗祠中一片寂静,谁都没有说话。
    柴靖宇长吸一口气,接着道:“你唯一没有料到的是,还有人跟你动了同样的心思!
    “那天晚上,我爹回来时便很是疲惫,直接就回他的院子休息了。
    “从小到大,我一直想方设法讨好我爹,希望他能给我哪怕一点的关怀,或者一句若无其事的赞赏,也足以让我开心很久了,可惜却从来没有过……那天我照旧做了一碗银耳羹,拜托我爹身边的婢女,让她拿过去给我爹喝。”
    宋清韵皱着眉头,刚想问柴靖宇,为何不自己端过去?不过她立时就明白过来,以柴树德对柴靖宇如此冷淡的态度,若是柴靖宇自己将银耳羹端过去,只怕柴树德根本就不会喝。
    想到这里,宋清韵便忍不住暗自腹诽,这柴树德也太过分了吧,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都丝毫不知疼爱,儿子那么小年纪,就得费尽心思去讨好他,就连一碗银耳羹,也能让儿子那么为难,不敢自己送了去,还得假手他人,说是别人做的,这究竟是怎么做父亲的?
    圣人说“君子远庖厨”
,柴靖宇显然不是君子,可大户人家的子弟,有谁是会自己做饭的?而柴靖宇小小年纪,便学着做什么银耳羹,偷偷让人送去给自己的父亲……宋清韵见惯了他嚣张跋扈,荒唐无稽的一面,这时得知他还有这么一面,不由为他感到心酸,还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愤然。
    若柴树德还活着的话,恐怕她会毫不犹豫地质问他:身为一个父亲,怎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宋清韵心里愤愤不已,却见柴靖宇双目看着供桌角落的一块牌位,也正自出神。
    而那个牌位上的名字,正是柴树德。
    柴靖宇道:“我一直在我爹院子里等着,想等那婢女出来,告诉我我爹喜不喜欢那碗银耳羹,可是……可那婢女慌慌张张跑出来的时候,却是一路狂呼,大叫‘出事了!
不行了!
老爷不行了!
’我冲进院子里,直闯我爹的卧房,却见卧房的门大开着,我一路冲进去,才看见我爹侧倒在床上,正不住地咳嗽,胸襟上殷红一片,口鼻里都是血,还有装银耳羹的那只碗,早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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