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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问:“有何不可?”
白毛鼠一脸恼怒的神色:“既是洞中之物,也是主人之物,怎好拿得?人走便走了,却连人家的画一并带走,你这不就是小偷吗?”
金蝉笑道:“偏我今日发了呆性,定将这画带走。
若主人家不同意,我便将这主人一并带走。
一则叫她为诸仙描摹,二则叫她陪着这画,画既然在她身边,那便算不得偷!”
白毛鼠怒极反笑,双手掐腰说道:“亏你是个出家人,说的这又是何歪理?即便要带,你又知道那主人家身在何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金蝉说着,用手指点了一下白毛鼠的鼻尖,鼻尖瞬间变成了金色。
白毛鼠笑意全失,一脸茫然之色。
片刻间却又回过神来,一把抱住了金蝉,金蝉也不挣脱,任凭她这样抱着。
过了很久,白毛鼠方才松开,双眼已然通红,她问道:“你几时猜到是我?”
金蝉道:“从你使棍打那五庄观弟子时便猜到,从你在后抱住我时便知道。
我知你如知那菩提树一般,从话语间,从神态间,从步履间,怎个看不出是你?”
白毛鼠又红了眼眶,却又想起什么似的轻捶了金蝉一拳:“便知道,又为何却装作不知道?故意耍我吗?”
金蝉苦笑:“只怪我一直不辩雌雄,未分得你是男是女。
便是猜到,又以为你是不愿与我相认,但言语间又觉得不像,所以只好出言试探。
这下正要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天庭?”
白毛鼠气恼,又打了金蝉一拳,却再叹息一声,便请金蝉入座,把自己当年偷吃香花宝烛,又被流放的事告诉了金蝉,但知金蝉与哪吒有隙,故未告知拜认父兄之事。
白毛鼠低沉的说道:“众人觉得我是妖物,和你在一起会败坏你的名声。
而且我已被驱逐出灵山,若是佛祖知道我又和你在一起,一定会怪罪你。
届时在天庭没有立足之地,那这罪过绝不是像上次那样可以轻易消除的。
所以,你只管去完成你的传教大事,让我知道你安全就好,他日若是你完成大业,受了封赏成为佛陀,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金蝉拂袖而起,面有怒色,道:“你有什么错?错的是那些思想下作的人!
都说清者自清,他们却偏要用污秽的眼神去观看,用肮脏的言语去描述,把清白的人涂抹成他们想要的颜色,在操控肮脏局面的过程中得到快乐!
我们自守道心,让他们说去吧!
若是连佛祖和天庭也不能分辨善恶,这教还传他做什么呢?”
“切勿妄言!”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白毛鼠的内心却十分高兴,她将手慢慢的从金蝉嘴唇上拿下来,感受着上面的温度,暗暗嗅着手掌上的气息,一时间,贪婪在内心滋生,竟想就这么把金蝉留在这里。
但是,她知道金蝉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而金蝉想要的,才是她该做的。
于是,她退让一步,问了金蝉一个问题,一个已将答案置于问题之中的问题:“金蝉,你觉得,我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什么想让我回到你的身边,你希望...我成为你的什么人?”
不管是灵山还是天庭,哪个神仙也不缺随侍。
其中,有仆从、有坐骑、有宠物、有弟子、有子嗣,当然,并不是没有夫妻。
白毛鼠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比问题本身更令金蝉惊讶,他思索片刻,答道:“我考虑过这个问题,虽然迟了,但我想告诉你——我认为你我志同道合,所以,我们彼此间应该是平等的,我们是‘朋友’。”
白毛鼠笑了,但是她的心却悄悄的痛了一下。
也许自己终究还是有些过于贪婪...
但是她的理智却告诉自己,“朋友”
这个称呼,已经是很大一步的成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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