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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应嗤笑一声:“我这人吧,不爱跟人倾诉,也不适合有朋友,懂了吗?”
不懂,我不懂。
孔见青没有说话。
韩应见她不说话,早没了耐心,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咔哒”
一声,昏暗的巷子里有金黄的火苗跳跃了一下,转瞬消失后,能看见烟头橘色的光一闪一闪的。
韩应吐出一口烟:“我也不需要人拯救。”
这一刻,孔见青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了。
他是韩应,哪怕成绩在班里吊车尾,哪怕他抽烟打架谈恋爱,被学校开除,险些没有学校愿意收他,哪怕班主任看不上他,哪怕别人提起他时都会感叹一句“伤仲永”
,但他依然是韩应。
骄傲的、不羁的、放肆的韩应,绝不接受任何同情、怜悯、帮助的韩应。
她对他绝无恶意,可是她紧追不舍的探究、欲言又止的劝诫和跃跃欲试的所谓“拯救”
,就已经是对他的侮辱了。
“韩应,对不起。”
韩应笑了声:“噢,再补充一句,我也不需要什么道歉。”
我知道了,你什么都不需要,你现在只需要我消失在你眼前。
孔见青低头一步一步地沿着小巷走,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在昏暗的路灯下被拉长,变短,再拉长,她忽然觉得,可能以后自己就不再是韩应的朋友了吧。
不,或许她本来不是他的朋友,韩应说了,他不喜欢有朋友。
一厢情愿了啊,孔见青,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当郭嘉民来找她,说“你和韩应关系好”
的时候;当于瑶被韩应冷冷地拒绝,物理是韩应唯一肯写的作业时,她心里涌出来却又被她刻意压下去的喜悦和得意,在这一刻全部化为苦涩。
孔见青,韩应从来都不需要你这个朋友,是你需要他,需要这么一个长得帅、聪明、有个性又难搞的男生独独跟你“关系好”
,以满足你不能见人的虚荣心。
她觉得自己像个灰溜溜的老鼠,就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勇气。
到家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她刚回到卧室准备写作业,突然听见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
徐雅菁接了电话:“是苗苗啊,找青儿?嗯嗯,她到家了,放心吧。”
孔见青愣了一下,虽然她是拿苗苗当借口和韩应出去吃饭的,可是苗苗怎么会打电话过来问她是不是到家了啊?
而两条街以外的一条小巷里,韩应靠着墙站成了一尊雕像,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却许久也不见他抽一口。
直到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小巷的寂静。
听筒里传来姚海峰跳脱的声音:“应哥,苗苗给我回话了,说孔见青已经到家了。
什么情况啊?你们俩大晚上的这是去约会了?你一个男生怎么不送她……”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耳畔就传来了“嘟嘟嘟”
的声音。
韩应把烟在墙上摁灭,扬手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大步离去。
第二天早上,孔见青早早就坐到了教室里开始背书,她情绪不宁,一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背了十五分钟也没背完,直到教室门口出现那个高瘦的身影。
她觉得韩应应该是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对上,转眼便错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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