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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搞的,倒是比我这个罪魁祸首伤得还重,不是说推到我身上就好了吗?”
牛赟摆手回道: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还是你父王好,我娘可是直接命人传了板子,不过还好,打得不重,往常我挨家法,一个月可下不了床。”
水溶心说,我现在说自己挨完打立刻就活蹦乱跳了是不是有亿点点凡尔赛?!
又听牛赟感叹道:
“也是,我估摸着看着你这张脸,王爷也舍不得下重手啊!”
水溶没好气的拿过一个杏子塞到牛赟嘴里:
“我父王那是讲道理,哪里是看脸!”
牛赟三两口,吞下了杏子,反驳道:
“溶哥儿你不知道自己这张脸的杀伤力吗,我这样的如果说是泥点子,你就是女娲娘娘精雕细琢的炫技之作呀!
你知道我为啥挨打吗?打几个司徒悯的下人对我家来说算个球啊,我娘打我,那是因为怪我莽撞冲动了连累了溶哥儿你。
我娘听说你挨打了,那是三天两头唉声叹气,我才刚能下床,就催我来看你了!”
哦,水溶默默翻了个白眼,合着不是你想来看我的呀,把我刚刚的感动还回来!
不过水溶还是连忙安慰道:
“哪有连累我,是我连累了你们才是,若不是你们,我还不知道被司徒悯欺负得多惨呢!”
水溶摸摸自己不存在的良心,想到,还是不要告诉牛赟,他是假摔的真相了,否则他怕小伙伴和他友尽啊!
牛赟又接着吐槽他亲娘:
“我娘说我这张脸看着就伤眼睛,看多了就来气,每次都要多看几眼溶哥儿你的画像,做梦都想生出来一个溶哥儿你这样的儿子。”
水溶想想牛继宗牛伯父的长相,嗯,这梦想也许得等下辈子了!
不过他的画像是啥玩意?
水溶连忙问道:
“什么我的画像?我的画像啥时候传出去了?”
牛赟见说漏嘴了,缩缩脖子,小声道:
“嘿嘿,也不是太像啦,我见过,还没有溶哥儿你一半好看呢,不过是那些太太们觉得平日里多看点好看的小孩,将来生的娃也漂亮,就买些好看的年画来挂着,听说照着溶哥儿你画的那些,在京里卖得最好呢!”
水溶:人干事?
这种事为啥我之前没听说过啊,懂不懂肖像权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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