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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医收回手,抬头看了水溶一眼,眼皮微阖,抿了抿唇,对水溶点点头说道:
“王爷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最近有些操劳,加上火气有些重。”
说着,林安以拳掩口,轻咳了两声,补充道:
“我给王爷开两剂下火的药膳,最近多喝些菊花茶就可以了!”
水溶捂嘴偷笑,是哪种上火?吃辣椒吃多了的那种火气重,还是——
哦,呵,呵!
水溶在北静王恼羞成怒之前偷偷的溜走了,溜走之前还没忘了和林先生要了两瓶上好的金疮药。
长宁街,
水溶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看门口上方的牌匾,长宁街,郑府,看来就是这里了,这就是郑文的家吗?说起来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水溶第一次来小伙伴家里拜访,虽然郑文算是个大龄的小伙伴。
一路被仆人引着走进郑府,虽然郑家的宅子没有王府那么庞大,在府里出行还要坐马车或者软轿,但是也有三进大小,郑文住在东边的跨院,院子里没有多少花草山石,倒是布满了刀枪剑戟、石锁木桩靶子等等,一看就是武者住的院子。
进了卧房,就见郑文似乎是趴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衾被。
水溶看郑文后脑勺冲着他,也不知他是不是醒着,便走近了轻声问道:
“郑文文,你咋样,还好吗?”
只见被子里伸出来一只手,对他摆了摆,然后传来郑文有气无力的声音:
“我还好,还活着!”
郑文转过头来,挣扎着撑起一点上身,只见那一张脸上,青青紫紫的,都快肿成猪头了,手臂和脊背上也布满了一棱一棱的鞭伤,看起来格外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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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看了大吃一惊,连忙制止到:
“你快躺回去吧,别乱动,你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被罚的是军棍呀,难道军棍是打在头上了吗?”
“嗨,别提了!”
郑文丧丧的说道:
“还不是我家老头子,他知道这事之后,又告诉了我老娘,好家伙,等挨完了军棍回家之后,两人直接又给我来了个男女混合双打!
我的鞭子使得咋样溶哥儿你也见过吧,我那都是跟老头子学的,我家郑老头才是使鞭子的祖宗。”
啊,这么惨吗?水溶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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