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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郑文文这种人讲脸皮,会变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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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授课的地方并不是校场,郑文仍然像个尽职的导游一样,将三个小豆丁带去了一间布置得像教室一样的营房。
所以上午是文化课,不是体育课吗?!
水溶习惯性的抚了抚下巴。
和读书学文的学堂里不同,帐中并没有放置什么书桌,而是在正中摆了一个巨大的实木桌子,上面放着什么凹凸不平的东西,但是因为用厚厚的防尘布盖着,水溶也无从分辨具体是什么。
桌子一侧,立着一个木制的屏风隔断,另一侧,摆了六七张官帽椅,除此之外,营帐中别无他物。
军营之中,官帽椅这种有扶手有靠背的椅子可不常见,或者说军营多用能折叠,方便携带的用具,比如行军桌,也不知这许多官帽椅是郑文从哪家的大堂里搬过来的。
等到大概辰时一刻,就见冯唐臭着一张脸,拎着冯紫英大步走了进来,跟在后面的还有郑·神出鬼没·文。
冯唐将军脸色黑沉沉的,严肃得像个教导主任,一点儿都想象不出他抱着北静王大腿打滚儿是个什么样子,水溶盲猜,这话八成是郑文胡说八道编排人家的。
提到郑文,水溶有些迷惑,郑文不是刚刚才给他们带路来着嘛,啥时候消失的?
郑文脖子上架着一个看起来四五岁大小的小娃娃,被萌娃紧紧的揪着头发和耳朵,正一脸的生无可恋。
水溶几个笑嘻嘻的围着郑文打趣。
“郑小文,这是你孩子吗,都那么大了!”
郑文放下脖子上的小孩子,然后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一边跳脚,一边对着三人组的脑袋一阵揉搓:
“小屁孩儿瞎说啥哩,我可还没成亲呢,婆娘都没有,哪来的娃。
何况咱可是刚见过没一盏茶时间,我有没有空回家下崽,你们几个小子还不知道吗?!”
“那谁知道呢,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说不定有人动作快呢!”
“生不出来,还偷不出来吗?!”
“今日衙门没人报案抓拐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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