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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几个家仆乘一辆马车往南走,原以为人少能够低调些,没想到在逃难的队伍里还是太过招摇,又被另一群土匪盯上了,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靠乞讨走到了遂牧郡。”
沈思安寥寥几句话说得很普通,语气没有一丝起伏,若是不了解的人肯定会以为他已经走出来了。
但是鱼娘见过他最风华绝代光彩夺目的样子,又见过他最为狼狈不堪苟且偷生的时候,怎么会不知道他承受了什么。
天壤之别,这四个字看着简单,只是其中的挣扎和痛苦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你的那些家人,是都在路上失散了吗?”
沈思安摇摇头,“没有,他们都已经去世了。
我家开始逃难的时候只有祖父母和我,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家仆。
祖父路上突然重疾去世了,祖母一个人想方设法来到了安陵,如今家里面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鱼娘道:“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戳你的伤心事的。”
沈思安笑道:“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
我的父母去世的时候我还小,没什么感觉,是祖父和祖母两个人把我拉扯大的。
我原以为我有很多时间陪他们,没想到眨眼间就生死相隔了。
鱼娘,你比我幸运。”
虽然他嘴上说的轻松,可鱼娘却感到一股莫大的悲伤在他身上弥漫,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沈思安。
“咱们快走吧,再晚了太阳就落山了,李爷爷肯定会很担心。”
沈思安说的没有错,等鱼娘到李氏医馆的时候,李大成和二牛两个人站在门外,正焦急地往四周看。
看到鱼娘和沈思安过来了,李大成几乎小跑着过去,“鱼娘,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有思安,怎么你们两个会走在一起?外面风大,走,咱们进去说。”
沈思安进了医馆打量了一番,医馆里有一股很浓郁的药材味,地面上四散着各种药材,白色的根、沾着泥土的枯草、不知是何种动物的壳,这些有的要研磨成粉,有的要切成圆圆的片,有的要洗净后烘烤。
他认识的药材不多,只能勉强认出了金银花。
医馆里的药材很多,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鱼娘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一个小矮凳,这是她处理药材的时候用的。
“哥哥你先坐。
东西有点多,爷爷还没来得及买椅子。”
沈思安没介意这些,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坐在矮小的凳子上,显得有些滑稽。
鱼娘正在向李大成届解释原因:“我回来的路上被人用水泼湿了,脸上的妆都花了,正好遇到了哥哥,然后他带我回家去换了一身衣服,在他们家吃完饭后我才回来的。”
李大成这才安心,“没事就好。
思安怎么会在云阳县?你不是要在安陵找自己的家人吗?”
沈思安站起来恭敬道:“人已经找到了,我和祖母商量了一下,觉得云阳县是个好地方,离安陵近而且很清静,于是我们便搬来了安陵。
没想到居然遇到了鱼娘,我这才知道你们也来了安陵。”
李大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可真是凑巧了。
这样,我看天已经晚了,不如你随我回家吃顿便饭?好让鱼娘好好答谢一下你。”
沈思安赶紧拒绝了,“不用了李爷爷,我还要去街上帮我祖母买红糖,回去晚了她该着急了,我先走了。”
没等李大成再次挽留,沈思安快步离开了医馆,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着他一般。
李大成目送着他离开后,转身对鱼娘道:“好了,咱们也赶紧回家吧,别让家里面的人等急了,连咱们的饭都给吃了。
尤其是三牛,就他最馋了。”
沈思安去街上的杂货铺买了一包红糖,出杂货铺的门时天已经渐渐黑了,路上的行人也变少了,他赶紧加快步伐往家里走。
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屋已经点上了蜡烛,李氏拿着一件衣服正在缝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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