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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儿轻轻笑了笑,想起了小时候师父给她讲的枕边故事。
古时候两军对阵,在野外常设烽火台或者岗哨,一旦发现异常就会以狼烟为信号,一来可以通知己方兵士,二来可以扰乱战场上敌方人员的视野。
虽说绝儿不知道树林里的黄雾是什么,但很自然就联想到了狼烟。
赵师父讲过,像她这样以水浸湿布巾捂住口鼻,可以有效的减少狼烟的吸入。
“你是不是想到狼烟了。”
馒头很显然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狼烟”
这个词,在他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脑海中快速闪过了几幅陌生的画面——尸横遍野的荒山,几个穿着官服正在拉扯着的男人,还有一棵树,树上吊着一个披发遮面的人。
他扶起额头,十分努力的去回忆这些画面的来历,却只是在大脑中引起了一阵撕扯般的剧痛,就好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识和思想,拼了命的想互相融合和接纳,却被两只无形的大手给禁锢住了,始终只能在彼此的边缘试探,而无法接近。
自从馒头从秦筱的手中死里逃生,他就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脑袋里好像突然多出了许多不曾接触过的知识和思想,就连自己的举手投足似乎都受到了影响。
绝儿见他表情痛苦的低下了头,忍不住上前搀起了他的胳膊:“你怎么了?”
馒头拦了拦手,抬起头说:“没事,既然都准备好了,我们就赶紧进去吧,迟则生变。”
看着他的模样,绝儿隐隐有些不安,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去探究这些了,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跟张先生他们汇合,或者先他们一步找到秦筱。
绝儿带头走进了树林,馒头跟在她身后,萌宗负责殿后。
刚走几步,馒头忽然感觉到颈后有些不适,悄悄用手一摸,发现指尖有些湿润粘稠。
他本以为是自己发了汗,没想到低头一看,竟是几滴血。
萌宗跟在他身后,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收进了眼底。
刚才他突兀的摸后颈的那一下特别地让萌宗挂心,因为那个部位正是之前在邓柔家的那位郎中所说的,被埋了针的地方。
只不过萌宗并不知道,此时那个部位正在往外渗血。
越往树林里走,黄雾便越浓。
绝儿根本无法辩知准确的方向,只是根据徐恩予刚才的那一声咆哮的大致位置,凭着直觉在往前走。
即使他们带着浸过水的口罩,但以目前黄雾的浓度而言,多少还是被身体吸入了一些。
黄雾的味道虽然奇特,不过从短时间来看,并没有引起身体的异常,只是对眼睛造成了不小的负担。
绝儿很快就发现自己眼睛涩得厉害,心想或许是黄雾引起的,正准备回头问馒头他们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情况,却震惊的发现身后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她在原地怔住了,巨大的恐惧几乎只是在一瞬间就爬遍了她的全身。
在她心里,那些引以为傲的坚强、隐忍和独立在顷刻之前便被这份恐惧所吞噬。
因为萌宗和馒头的一路相随,让她有了师父还在身边照应着自己的错觉,让隐藏在心底许久的依赖感在不知不觉之前全都暴露了出来,可偏偏又在这样危机四伏的情况下被迫抽离,这样极端的心理体验,让绝儿无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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