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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姬白练系上最后的衣带，只是或许因为乏力，手指隐隐颤抖。

&ldo;这些，&rdo;少艾的声音平稳如常，&ldo;我的父母都不曾给予我。

&rdo;

姬白练的声音微微沙哑，&ldo;你不必如此。

&rdo;

少艾依旧自顾自说下去，目光像是看着姬白练，却又空洞得仿佛一无所见。

&ldo;我们本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

&rdo;

姬白练缓缓闭上眼睛。

&ldo;但我们恐怕也是这世上最疏离的两个人。

&rdo;少艾眉头微动，目光中与凝实。

&ldo;彼此心中不知道藏着多少秘密，从来不曾对对方言说，明明常人可以轻易说出口的话，我们却只能由着对方去猜测，一定要拐弯抹角佯作不知。

&rdo;

&ldo;够了&rdo;

&ldo;有的事情，你心知肚明，恐怕时到今日，你依旧不会承认。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不是那个十五岁的少女，也已经不需要你的回答。

&rdo;

姬白练睁开眼睛，目光清澈。

&ldo;但是有些事情，我却一定要亲口听你说出来。

&rdo;

少艾看着他，目光紧锁。

姬白练也在他的目光下站起身，衣服依旧雪白，人却显得单薄，尤其是失去血色的唇，动了动，开口：&ldo;你问吧。

&rdo;

&ldo;我曾经问你，你原本只有不足一年寿命，为何朝廷等不及就发出绝杀令。

&rdo;少艾道：&ldo;你当时没有回答，现在告诉我，理由呢?&rdo;

姬白练垂眸，转着指间银环，&ldo;你已经猜到了。

&rdo;

&ldo;和乌衣卫的继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