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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听吗?会不会显得我一大男人太八卦?
他的世界观允许多元化人格的存在。
但是他不允许他师妹小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闷葫芦我跟你说啊,当初我可是个好人来着,……”
“低调内敛有涵养、高端斯文上档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可都是被大粽子这货给带坏的,……”
苎恪翘着兰花指,一指尘星玄。
“结果这货他把我给教唆坏了,他却口口声声喊着要从良,……你说这人他可不可恨吧。”
“他还挺鄙视我的样儿,还来个什么不要跟我同流合污?我呸!
他当海王的时候我还是一深闺里的小家碧玉呢!”
夏枯用眼神衡量着苎恪,小家碧玉?那也是有要求滴,首先你也得是个女的吧?
“要是现在天上突然打个雷,一道闪电劈下来,咱们仨都在这儿坐着啊,那雷一定是只劈他一个。”
夏枯看着尘星玄:“……”
你都干了什么?需要天谴?
他摸摸下巴,我是不是得重新评估一下你了,我突然觉得你有点不太适合当我妹夫呢。
尘星玄:“玩牌,再多说废话是小狗。”
三个人玩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才停下来。
尘星玄把牌一扔:“玩不动了,玩不动了,没劲没劲!”
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切说:“我不玩儿了,跟臭棋篓子打牌真没劲。”
苎恪道:“赢了就想不玩儿?不行,再来。”
尘星玄揉揉眼睛,继续打哈欠。
“白发鬼,我说你小弟也不行啊,这都一晚上了,怎么办事这么没效率?”
“说我们家鼠哥不行,那你行你来啊。”
尘星玄站起来,像个老大爷一样捶捶后背。
“我宣布,我要回家给我老婆做早饭去了,我怕她醒了肚子饿。”
苎恪道:“嘿,你走了我们俩怎么办?三缺一。”
“你可以一个人拿两副牌啊,你一个人分饰苎大和苎二。”
“笋不笋啊你?”
“笋吗?我本来想说你可以一个人扮演仨人的,苎大、苎二,和苎三……”
夏枯也不想玩了,他把牌放到木桩上:“同意,苎三……”
苎恪:“丫的,都让你给教坏了,学好三年,学坏只需要一晚上。”
就在这个时候,地上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响动,那只鼠兄弟回来了。
鼠哥顺着苎恪的鞋子、裤管儿一路往上爬。
一直爬到他的胳膊上。
然后一人一鼠吱吱吱一顿攀谈。
苎恪道:“有眉目了,想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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