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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从清风明月两个人跟前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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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铮照例来玉帝庙上香祷告,不求其他,只求玉帝原谅他的年少时的胡作非为。
话说这玉帝庙香火不错,每日都有收入。
没人敢眼红这笔钱,倒不是因为是玉帝的香火,而是明面上不说,百姓几乎都晓得这归衡元山望霞洞那“神仙”
所有。
况且“神仙”
给六十岁以上去世的老人捐赠棺椁,做了大善事,恨不得这样的事情多来点。
当然,更可能的原因是,据说有两个贼偷功德箱里的钱,被发现后,扭送到望霞山进行深度教化去了,现在还不曾下来。
施铮缓缓睁开眼睛,起身将香进好,视察了一圈,不见灰尘纸屑,对卫生清洁度十分满意。
他开门,一只脚都迈出去了,却见院内站着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正在看那块功德碑上的文字,不时嘴角翘起,露出嘲讽的微笑。
施铮将脚缩了回来,站在门内道:“喂,你怎么进来的?这大门还没开,没到上香的时候呢。”
“那你怎么进来的?”
这道士转过身来问道。
他的年纪跟施铮差不多,唇红齿白,面若好女,嘴角带笑,但眼神不善,盯着施铮不动。
“这庙是我出钱修的,我想什么时辰来都行。
就不知道你这般逾越,是什么身份?”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大早上到这里,分明是来堵他的。
可是施铮敢肯定他最近并没有得罪人,尤其是道士。
镇元子笑道:“没必要装糊涂,敢做不敢当,果然是个妖怪。”
施铮虽然不明白对方是什么人,但嘴上不能输,“我是妖怪,也没吃你家饭,与你何干?”
镇元子也受够了打哑谜,直接点破,“可你打死我的徒孙,这笔账如何算?”
“啊?难道你是蚊子精?我最近只拍死过几只蚊子。”
施铮实在想不到他会有仇人。
镇元子笑容不见了,“五鼎门的谭高轩,你可有印象?”
难道是镇元子?你怎么看起来如此年轻?你不是应该是个老家伙么?
这就是他为什么之前不杀谭高轩的原因,瞧吧,人家祖师爷找上门了。
施铮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但仍然镇定的讲理,“是有些过节,但他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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