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为什么她能跑?”
“她是她你是你,她跟魏统领相识,又跟岑中书家的公子关系好,陛下还在背后给她撑腰呢,咱们有什么?”
元元惊奇地瞪大眼睛,“魏统领和岑将军?天哪!”
她崇拜地双手合十,立刻感慨道:“我也好想跟这位小姐一样......我......”
艾思把她打断,没好气道:“可你爹又不是太尉,你怎么和她一样?再说她这还没封妃就能闹得满城风雨,等以后真进了宫,我们娘娘这个性子还不得受欺负吗!”
元元眨了眨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想了想,没再说什么,牵上她的手,一同回了住所。
路殊并未在次日清晨早起练刀,几乎是这许多年来第一次,她一觉睡到天光大亮,好梦噩梦统统没做。
不记得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但她记得自己坐在陶谦知的腿上和他亲吻,对方甚至还在她的脸颊上啃了一下。
她还依稀能记起那种不轻不重的细微痛感。
在床上又懒了一会儿,顿觉尴尬自责,不禁担心陶谦知会不会因她昨夜举止而感到冒犯。
好容易下定决心起床洗漱,更衣出门,直到吃过午饭都没敢出后院,一个人别别扭扭在林子里吹风乱晃,后来又蹲在院子里捋起袖子开始拔花,连根挖出来,又严丝合缝地给它埋进去,弄了自己一手土,裙摆也沾了脏。
“你干嘛呢?”
路殊吓了一跳,捧着一棵花枝子回头,先看见一双雪白的靴子,上头细细用银线镶勾着红边,他身边还有一双墨绿的长靴,再抬头一看,尴尬地吞吞口水,把花随便栽好,站起身心虚地回道:
“岑青你走路没声音啊?”
她拍拍手心的土,偷瞄了一眼他身边的陶谦知,虚张声势道:“我种花呢,你没看见?”
“你种哪门子的花,你是个泥鳅成精了,从小爱刨土根子,没事就摧花折植的!”
他嫌弃地撇撇嘴,指了指那边的石桌:“有事跟你说,赶快把脏手擦擦。”
小半个时辰后,路殊呆滞地坐在凳上,半响都没想明白,只好又确认了一遍。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禁军本来是要围城的,三个营的主帅都是任炎的人,手帕是信物,他们本意的确是想要谋反的?”
“是这个意思,那个手帕如你所见,也太蠢了,黄渠营的主帅全招了,这就是他们搞出来巴结任炎的。”
“他们怎知任炎喜欢莲花?他看上去......不像是会说这些琐事的人吧?”
岑青点头:“他是没说,但他府上的密室里挂着幅画,是一少女手持金莲,垂眸立于某处亭台楼阁当中,他们议事时见过,随口一问,任炎就说了。”
他又道:“杀你是在计划之外,但除掉路太尉的计划却是早晚的事,魏统领说你们那日带蒋子敬见过他,任炎也知道你和陛下的事,以为你要入宫,便计划借后宫的手除掉你,一不做二不休,同时除掉太尉,双重保险,就算你侥幸没死,母家也没了倚仗,日后陛下一旦驾崩,也就顺理成章轮不上你的孩子。”
路殊无语道:“怎么都盯着我肚子?就算我真在那几天三生有幸地怀上皇子,可他们那时不已经计划着谋反了吗?等我怀胎十月把孩子生下来,他们早事成了,哪轮的上一个襁褓婴孩来登基?”
“不是。”
他解释道:“你没明白。
他们的计划没那么急,起初也根本没打算这么快就下手,禁军拉拢完了,还有安庆军手下的府兵,要不是程俞那天偶然拾着了那手绢,咱们谁能怀疑到禁军和安庆军身上?”
路殊叹气:“也是,如果我不知道姜谭兴的事,也不认识蒋子敬,更没有程俞和曼曼偶然得到的手绢,估计真是要等他们潜伏两三年,到处拉拢各方新势力了。
可他作为苗岳人,在中原朝廷里这么多年,不会没有党羽吧?都已经混到兵部尚书了,怎会等到现在才开始拉拢军队?”
岑青动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指了指身旁的陶谦知,示意他接着跟路殊讲。
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黑枭女王遇袭重生,睡了前世死敌大BOSS!宿敌在枕边,日夜不停战。可为何他画风突变?不但帮她虐渣斗白莲,还帮她复仇查凶手。顾九爷弄死我的不正是景大少你吗?景少委屈世上最痛苦的是你喜欢一个人,费尽心机接近,没等表白对方挂了。世上最幸福的是你喜欢的那个挂了的人,死而复生,还活在你床上!酸爽独宠,1v1此文又名...
一次意外,包小白和天庭搭上线了,原本开个小诊所还没有证件的他,凭借着一手精妙的医术,成为了天庭的首席医官,仙药仙草任由取用。嫦娥仙子要堕胎?找我就对了。赤脚大仙,你有脚气,我这有皮炎平一瓶。哎,七仙女别跑啊,我这有美容养颜的配方...
遇到林染前的男神们病娇腹黑高冷禁欲,反正个个都不好相处,超难攻略。遇到林染后的男神们瞬间化身忠犬男友,统一只有一个目标疼她,宠她,爱护她!...
人间多风波,谁与渡山河...
万万没想到,当周然醒来的时候,枕边竟然多了一位仙女。嗯,一言不合就拔剑砍人的仙女...
双强双洁互宠扒马,男帅女拽听闻墨爷的太太是个不学无术的小霸王,各路人马暗中看笑话。学习垃圾?陆眠甩出理科状元的高考成绩单。没有才艺?陆眠一手弹琴一手作画,现场表演一心二用。只会败家?两天净赚一个小目标了解下。拳击围棋鉴宝赛车来来来,比个够。斯文的萧祁墨扶着眼镜,引以为傲谁还有话说?下属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