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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3页）

&ldo;嗯。

&rdo;我点了下头。

&ldo;那我们呢？&rdo;萧蕾不甘心地追问道，&ldo;我们，谁是钢琴，谁是小提琴呢？&rdo;

&ldo;也许我们属于那难分强弱的前十五秒……&rdo;低头想了很久之后，我忽然答道。

&ldo;前十五秒……&rdo;

萧蕾的脸瞬间白了一下，之后她一直若有所思地低头喝酒。

一直到演奏结束，我和她除了各自又点了一杯鸡尾酒外，一句话也没说。

&iddot;

演奏一结束，萧蕾便起身披上驼色外套向外走去。

我和她并排站在酒吧外的屋檐下，一边抽烟一边等着出租车。

&ldo;嗳，林秋，不感到奇怪，为什么会在这种天气把你叫出来？&rdo;

&ldo;嗯，有一点。

&rdo;我看着身前越下越大的雪诚实地回答道。

&ldo;生气了？&rdo;

&ldo;那倒没有，只是奇怪。

&rdo;

&ldo;我每逢下雪就会特别想你……&rdo;她说着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在雪花融化的瞬间又猛然缩回手去，眼睛定定地盯着手心的那粒水珠看了许久。

&ldo;为什么？&rdo;我好奇地问。

萧蕾仍是专注地盯着掌心的那粒水珠，对身边的我几乎不闻不问。

一直到那粒水珠化成一片微薄的水渍，她才漫不经心地重新开口说道：&ldo;就像春蚕不念秋丝，夏蝉不知冬雪，我感觉自己是那种只能活一季的生物，没有你，是无法安然渡过这雪夜的……&rdo;她说完之后把手上燃了一半的烟丢在身旁的雪堆里，扭过头，对我莞尔一笑。

她笑得莫名其妙，却又异常复杂，以至于我长久地立在雪前，却感觉不到雪还在不停地下。

&iddot;

坐出租车回到公寓之后，我和萧蕾干了一次，干得无比疯狂，却似乎又与情-欲无关。

我把她压在身下，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侵犯着她，她同样疯狂地扭动身体回应着这种侵犯，在我she-出的瞬间，内心忍不住感到一丝酸楚。

我们本不该如此不堪地爱着，我们本应爱得坦荡，爱得纯粹，爱得小心翼翼而又肆无忌惮，可是寻露却如一枚钉子，死死地固定在我和萧蕾的红线中间，让这种关系，缠绕，纷乱。

&ldo;对不起！

我……&rdo;

&ldo;嘘‐‐&rdo;萧蕾把食指竖在嘴边，&ldo;林秋，我们之间是不需要说对不起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