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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时夏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消失,又望向即将落山的太阳以及田野间开始三三两两相伴着往家走的人群。
努力甩掉脑袋里那丝不舍的情绪,调整下包袱,她打算还是去找老大娘,看看她还能不能收留自己一晚。
这个打算刚刚从心底升起,冯时夏的脚步随之一顿。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什么地方被自己忽略了……
三三两两?
回家?
对呢,冯时夏轻嘲自己,“傻子啊——”
家是什么啊,家不仅是那幢房子,还有家人啊。
老大娘肯定也有家人的啊,虽然白天自己并没有见到,但从她家墙边堆放的那几捆柴来看,她应该不是一个人生活的。
她腿脚不太方便,不太可能独自打上那么大的几捆柴,家里应有老伴或者其他青壮劳力才对。
所以,面对这些人,尚且不说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会如何,还会不会像老大娘一样和蔼。
难道自己要在一群人面前进行卧地表演吗?不然,还有什么招数能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借宿请求呢?
撒泼打滚人家也看不懂呢。
死乞白赖地不走更可能招来一顿揍。
根本就没法办到啊,真的无处可去了啊……
冯时夏颓然地倚靠在近旁的一颗松树上,往逐渐幽深的树林里侧看去。
这地方该怎么过夜?
找个山洞?
可是这么靠近村庄的地方又怎会有山洞这种东西。
谁会有家不回,反而来这里挖个山洞睡呢?
想是这样想,冯时夏还是在周围大致转了转。
果然,从山里一路走出来自己也都没见着什么山洞,更别说这儿了,连块大点的石头都难见着。
这也太艰难了……
冯时夏觉得额头的伤口又开始抽痛起来,这里真的就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吗?
她原地又转了一个圈,四周只有无法回应她的树和草。
这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这么拼命、这样坚持,就想找到一个方向,能继续走下去,可是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嘲笑自己的天真。
她神情麻木地退出树林,索性回到下午和小家伙一起浇水的地旁,顿也不顿就地坐下了。
看着那阡陌之上偕老扶幼相伴而行的场景,家啊……
其实冯时夏跟父母的相处一点都不像家人。
每当看到或者听到别人说起和家人的亲密无间时,她都在心底默默地想,是这样吗?家人都是这样的吗?他们都会这样做吗?
然而她跟家里人的关系可以用生疏和冷漠二词来概括。
她跟父母从小有的就只是学习上的教育与被教育的关系,其他沟通几乎为零。
等到渐渐长大,冯时夏才明白不是所有家庭都是这样的。
她是不同的。
在她日渐成熟的年龄里,这种不同越发像给他们注入了一种奇妙的化学试剂,连日常对话甚至只是单独呆在一个空间一会,彼此都会像同极性磁铁相遇,产生的只有无法言说的排斥反应。
那片刻,周身的空气都几乎被凝结了,简单一个呼吸的动作都要难几分。
每每这时他们都只能慌乱地自我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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