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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蓬松闲时（第2页）

“巧巧，你也休息一下，我送他去医院，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崔韵时扶着陆姿同，“走，我跟你去医院。”

宋巧巧胆子大，心也大，她还说：“感觉不会开了呢，我去练练车。”

崔韵时估计她那车就没修好，回头讲了一句：“别练车了，上去玩吧，晚上一起吃饭。”

等车的间隙，崔韵时说：“我看看。”

陆姿同将头扭过来，崔韵时也稍微踮脚看，医生包扎过了，她说：“别用手摸，也不能洗头了，不能碰水。”

“好。”

两人无声上车，坐在车后排，系了安全带，去医院，比想象中要严重一些，医生拆了包扎看伤口，说：“准备缝针。”

缝针就是要手术了，崔韵时怕影响陆姿同，伤在头上，她问：“能不能不打麻药？”

“没关系的，”

陆姿同说。

“谁讲的，谁能保证。”

崔韵时不知怎么回事，忽然情绪就不好了。

陆姿同拉她，“好好好，不打，直接缝。”

医生也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陆姿同解释：“她怕我智力损伤，不让打麻药，直接缝。”

本来伤口也不大，扯出来共缝了三针，但没打麻药，陆姿同疼得龇牙，崔韵时在外头看着，心也是揪起来的。

他不能坏了脑子，麻省理工出来的人，搞数学的，她闭着眼睛，直到陆姿同出来了，她还抿着嘴，快把嘴角抿破了。

“韵时，韵时？”

“疼不疼？”

崔韵时拿酒精搓手，想看他伤口，他抓她的手，“不能摸，很疼。”

“对不起啊。”

崔韵时说，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很怕他坏了脑子。

“又不是你撞的，车也是我去修的，没修好，我很抱歉才对。”

他说。

“你晚上想吃什么？”

她问。

“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