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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1页）

&ldo;这听上去很令人鼓舞。

&rdo;科林说道。

特瑞西耸了耸肩，露出一丝笑意。

&ldo;我们俩都背着不少感情包袱，&rdo;她说，&ldo;说我也够多了吧，你和切特怎么样了？&rdo;

&ldo;进展良好，&rdo;科林说，&ldo;我恐怕真的会嫁给那个家伙。

&rdo;

杰克感到自己似乎是第三次看同一部电影。

他又一次老老实实走进铺有地毯的处长办公室，聆听宾汉大谈苦经，说他的上司接到市里的每一位重要公仆打来的电话，大骂杰克&iddot;斯特普尔顿。

&ldo;你自己有什么好说的？&rdo;宾汉问道。

一阵怒气冲冲的叫嚷之后，他泄完了火气。

他连气都快透不过来了。

&ldo;我不知道说什么，&rdo;杰克承认，&ldo;可我得替自己说一句，我到那边去不是存心要气别人。

我是想收集一些资料。

这次的疾病一个接一个，很多事情我都不明白。

&rdo;

&ldo;你才是一个该死的前后矛盾的问题，&rdo;宾汉说道。

他显然已经平静下来。

&ldo;一方面，你成了众矢之的，一方面你又作出了可圈可点的诊断。

我还记得卡尔文把兔热病和落基山斑疹热告诉我时的情形。

你看上去判若两人。

我怎么办？&rdo;

&ldo;开除那个意事生非的，留下另一个？&rdo;杰克提议说。

宾汉发出一阵勉强的笑声，但任何愉快的迹象也都旋即消失了。

&ldo;我看，主要问题是你，&rdo;宾汉嘟哝着说，&ldo;你真是胆子不小，有意违抗我的命令，我要你离总医院远远的，可你不光去了一次，而是两次。

&rdo;

&ldo;我错了。

&rdo;杰克说着，如同投降一样举起双手。

&ldo;所有这些是不是因为你个人对美利坚保健抱有的深仇大恨？&rdo;宾汉问。

&ldo;不，&rdo;杰克说道，&ldo;这只是刚开始的一个次要因素，但我对这事的兴趣早就超越了这一点。

我上次告诉过您，我感到正在发生某种奇怪的事。

我现在的感觉更强烈了，那边的人仍然步步设防。

&rdo;

&ldo;设防？&rdo;宾汉没好气地问，&ldo;人家告诉我，说你指责总医院化验科长传播疾病。

&rdo;

&ldo;这事也太夸大了点，&rdo;杰克随后向宾汉解释说，他只是在提醒那位化验科头头，身为化验科长，却对美利坚保健给他的预算大为不满，当时是提了一下这件事。

&ldo;那个人的举动像个大傻瓜，&rdo;杰克补充说，&ldo;我很想向他了解这些疾病的有意传播的可能性，可他根本不让我开口，我就冲他发火了。

我大概不应该说我做的事，但有时候我实在忍不住。

&rdo;

&ldo;那你自己是相信这一点了？&rdo;宾汉问。

&ldo;我弄不清自己是不是相信，&rdo;杰克承认，&ldo;可是很难把这一切部归结为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