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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炎猫仿佛看穿他的心事,一只肉乎乎的小爪子按在胸口,朝他喵喵地叫着,望着那双水汪汪充满哀求的大眼睛。
郁安宁:……
一个湿淋淋的大活人突然从溪水中腾跃而起,猛扑上前,蛇雕不幸被甩了一身水,两只蓄势待发的炎猫也同时愣住。
被幼崽攫住视线,两只炎猫全身炸毛,比平时大了一倍不止,正要发起攻击,小猫弱弱地叫了两声,两相交流,才发觉这个疯子是来帮忙的,于是调转枪口,逡巡郁安宁两侧。
不过瞬间的变化,疾风骤起、草木摇晃,警觉的蛇雕同样觉察到危险,扑扇翅膀升到空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冲下来,铁钳一般的利爪蹭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郁安宁只觉头顶一凉,发带已被爪尖勾走,一把青丝披散而下,他捂着脑袋,心脏咚咚狂跳,手忙脚乱抄起腰间银哨,鼓足气息狠力猛吹,本以为尖利哨声响彻云霄,不想丝毫没有动静。
蛇雕的目光像在打量一块肥肉,郁安宁愤然将银哨甩开,“靠,什么破玩意儿!”
若想救下炎猫一家,必须吸引蛇雕注意,可仙法口诀他哪条也背不全,情急之下抓起脚边一块石头丢上去,灵兽生性好斗,果然将重心转移到他的身上。
郁安宁与蛇雕斗智斗勇了百十回合,愈发力不从心。
蛇雕猛然发现炎猫不知去向,长翅一震,俯冲而下,铁爪直接把郁安宁钉在地面,带钩的长嘴冲着右眼啄了下来。
郁安宁动弹不得,正以为自己就此别过,却听耳畔长啸一声,头顶扬起大风,蛇雕猛然升了半空,一只脚爪被黑色长鞭缠了个结实。
他偏头一看,奋力拽着鞭子的另一头的居然是沈曜,若非出现及时,自己脸上八成已新添两个血窟窿了。
郁安宁庆幸之余,见他竟能独自拖拽住挣扎的晶焰蛇雕,可见臂力惊人,心里又泛起浓浓的酸味,不过那畜生凶悍狂放,看样子撑不了多久。
郁安宁踉踉跄跄爬了起来,便听沈曜大声说:“火相灵兽,快念玄冰咒!”
“好、好!”
郁安宁摆好姿势,左思右想努了半晌,最后红着脸说:“你先给我起个头吧。”
沈曜听闻双臂一抖,差点就松开了手,紧咬嘴唇瞪着他道:“快跟着我……念。”
关键时刻,郁安宁不但被救而且露怯,感觉非常没有面子,怎奈情况紧急,只能沈曜说一句他跟着说一句,好不容易说全了,沈曜吃力过重,面颊已憋得通红。
咒术轰然生效,郁安宁借势发力,寒风中的冰球呼啸而来,如拳头般砸在蛇雕头上,蛇雕吃痛仰起鸟头,又被一根冰柱戳到下颌,晃了两晃,从空中栽了下来,重重摔在地面。
沈曜见状快步上前,修长手指飞快结印施了一道紧缚咒,仔细观察片刻才长长松了口气。
郁安宁披头散发,四肢平摊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说:“好在你听见哨声,不然我真完了。”
“没听到。”
沈曜眉眼恢复了冷冰冰的常态,轻飘飘地说,“恰巧路过。”
这个表情在郁安宁看来充满讽刺,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摇了摇手。
眼前突然一暗,沈曜提步走近,缓缓地蹲下身,低头定定看着他,“郁兄功力不俗,三阶灵兽一记便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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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安宁纵然脸皮再厚,也听出他的语义,趴在地上忿忿道:“你说的反话吧?我等会儿去捉几只别的,你先忙你的吧。”
话音未落,昨夜梦境蓦地浮上心头,那个场景竟与现在很是相近,想起沈曜接下来做的事情,郁安宁的脸倏然红了,眼看沈曜俯下身,近看五官更加完美,一双微抿的薄唇光润润的,让人心里生出探索的欲望……
他微微扬起头,与沈曜目光相触,不想他刚好向前一探,面颊不偏不倚蹭过自己的嘴唇,回来的时候,将手里握着的一根发带递给他。
昨晚就是这样开始的,郁安宁周身蹿出一股酥麻,面色愈发地红了。
沈曜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收回停在半空的手,眸底划过一丝一丝笑意,“莫非要我亲手给你系上,好师兄?”
困在缚网中的蛇雕恢复了些气力,不甘心地嗷嗷着使尽扑腾,尖锐刺耳的声响打破了气氛。
郁安宁一把抓过,“多、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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