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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宁道:“皇后?”
花信道:“正是,奴婢和香公公都是皇后亲自点过来伺候公主的。”
沈玉宁随口问道:“那你原来在哪里当差?”
花信脸色一白,笑容一僵。
沈玉宁看了她一眼,花信道:“奴……奴婢在永王殿下那里伺候。”
“哦。”
沈玉宁心道,看来这位永王不好伺候。
花信又笑了:“不过现在奴婢过来伺候公主,奴婢愿意伺候公主。”
这个宫女一喜一怒都在脸上,倒很生动,沈玉宁心道,我也愿意被你伺候。
说话间已换好衣衫,宫装襦裙,比过去穿的道袍长了一截,花信好好替她整理了一下:“公主太纤瘦了,奴婢得让尚食局多做几个肉菜送来。”
扶沈玉宁在铜镜前坐下,花信拿了篦子:“奴婢手轻手重,您尽管说。”
沈玉宁点点头,铜镜照着自己的脸,关了快两年禁闭,她的皮肤越发白皙,连花信也忍不住赞叹,多少娘娘每日往脸上抹粉,还没有如此效果。
主殿和内殿以门隔断,内殿里外又以屏风隔断,王香香走了进来,在屏风外站定:“禀公主,来人递话,半个时辰后请您前往两仪殿,皇后召见。”
花信道:“半个时辰,公主,咱们得快些。”
王香香传完话很自觉地退下了。
沈玉宁叹气:“这位香公公,也在永王那当差?”
花信一边替她绾发一边道:“不是,香公公是皇后宫里的。”
突然放低声音:“奴婢听说,他犯了错不能继续在两仪殿伺候了,皇后才把他点到这里来。”
沈玉宁道:“犯了什么错?”
这个人看上去不像会犯错的样子。
花信道:“您这可难倒奴婢了,皇后宫里的事,没人敢打听的。”
沈玉宁问道:“皇后很难相处?”
花信哭笑不得:“这,奴婢只管伺候主子的。”
她想了想:“奴婢觉得皇后很慈祥,很和善,这么多年,奴婢只知道皇后发过一次火,那次惊动了太子跟圣上,是为了华昭公主的事。”
沈玉宁听过华昭这个封号,华昭公主是皇后和圣上的嫡长女,早出降了。
花信道:“听说驸马在外头畜养外室,华昭公主劝阻反被驸马斥责,最后竟然动起了手,公主哭着回宫,皇后生了大气,要处置驸马一家。”
沈玉宁道:“然后呢。”
花信道:“应当是处置了吧,后头华昭公主回宫住了一段日子,再往后,又出降了新的驸马,听说是皇后亲自看中的。”
绾好发,花信又替她上了妆,脂粉味道甜腻,沈玉宁不太喜欢,但花信颇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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