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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在老爹身边送走了靠山王杨林等人、又安顿了晋王杨广以后,李智云只觉得浑身骨头架子都散了。
要问这一天下来谁最累?不是别人,就是他李智云,他甚至比聚丰楼里的大师傅还要累,因为他下午跑了一场越野——虽然是在方圆数丈的场地上施展神行百变,但若是把那些步数全部加起来,最少也得有五公里了。
问题就在于他没有内功,不像宋朝那位大理国皇帝段正严,人家施展凌波微步越走越精神,他却是越走越累。
洞房被两个偷情的鸠给占用了,正愁着不知道该去哪睡一觉时,却被老爹揪着耳朵带到了书房,带到了书房还不说,还要受审,我咋的了?
他原以为老爹是急于让他改进大摔碑手,准备应付三招出来就去睡觉的,但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么简单。
“你做的好事!”
李渊的手臂指着李智云的鼻子,竟然有些哆嗦,竟似气愤已极,“难道非要我拆穿你,你才肯说实话么?”
李智云顿觉不妙,心说难道是系统的事情被老爹怀疑了?猜出了我的武功不是通过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悟出的?
除了系统赋予自己武功,令自己有欺瞒父亲的嫌疑之外,他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事会让老爹如此震怒。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李渊愈发愤怒,压抑的声音严厉无比:“你偷了府中的金银细软,拿到当铺里换成了银钱,又预付给聚丰楼,让聚丰楼给叫花子送酒菜,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啊?”
李智云大吃一惊,这事怎么暴露的如此之快?
不论是典当细软还是预付菜金,都是昨天中午发生的事情,到得现在午夜刚过也不过七个时辰而已。
七个时辰就东窗事发了?这也忒快了。
“难道你就不想解释一下么?”
李渊冷冷地问道。
“其实……我解释过的,爹爹,你可记得前天夜里府中闹贼,我跟你说过有人想要陷害我。”
“哈哈哈……”
李渊气极反笑,“的确,你是说过这句话,可是你也曾言之凿凿说那贼人把赃物都拿走了,为何到了昨天中午却是你拿着贼赃去典当?”
李智云无语了,这事儿说到此处,又该怎么解释?就算把不惜连累红拂,把红拂帮助自己的事情说出来,父亲肯信么?
肯定是不信的。
不仅不会相信,而且今后还会对红拂“另眼相看”
,这个“另眼”
却不是那种喜欢的意思,而是憎厌。
“狡辩啊!”
李渊冷笑不停,“你尽可以狡辩!”
“爹爹,是我错了。”
无奈之下,就只有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来,反正自己最近犯下的过错也不是一件,就再加上一件好了。
用叫花子的说法就是虱子多了不咬得慌。
李渊却不肯就此放过,冷冷问道:“现在知道错了?你错在哪了?说说。”
“我不该偷窃府中的财物……”
“还有呢?”
“没……没了。”
李智云这个憋屈啊,明明是被人陷害的,却要自己背这口黑锅,这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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