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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也是火烧滚烫的,他掀了掀眼睛,把脑袋埋在沈南风的脖子里。
觉得他头上的高冠有些碍事,随手扯了下来,任凭乌云似的头发散在他头上,挠得脖子都痒。
唐笑之卷了一绺黑发在手里玩了玩,仔细瞅了半天,定定看着沈南风的眼睛。
那双眼睛黑得看不到底,又似乎极清极浅。
干净、清亮,像春水似的温和。
他把手覆上那双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把沈南风扑倒在坚实的地板上。
火热的唇舌从脖颈边游上来,落在耳朵、下巴上,最后浅浅叼住了喉结。
唐笑之半垂着眼,用牙齿磕碰着突起的喉结,不停用舌头舔一舔。
热浪从心底烧上来,烧得他连吐出的气都滚烫,一阵阵扑在沈南风耳侧脸畔。
沈南风被笼着一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受到一个热气汹汹的胸膛与自己的紧贴在一起,脖子上被浇了一层层热浪,一只不老实的手扯开自己领口,又扯松了腰带,顺着衣服缝隙往腰上摸去,带了些老茧的手心在身上游走的触觉,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ldo;道长,你好凉。
&rdo;唐笑之的声音稠稠黏黏像沾了蜜糖似的,他脑袋发昏,一个劲想要往凉一些的地方靠,手底下光滑柔韧的腰段是凉的,再往上探去,胸膛上也是凉的。
他的手用了几分力气,把人往地上压得更紧些。
沈南风的手扣住他脖子,用了几分力气,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来。
唐笑之一面舔他的脖子,一面含混不清地说:&ldo;道长,你杀我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rdo;
沈南风的手颓然松开,垂到地上。
在唐笑之手掌下的眼睛努力睁开,深吸几口气,想要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儿。
冷静冰凉的声音在旖旎中猛地窜起,冰凌一般刺入脑海,&ldo;余毒未清,你不该放她走。
&rdo;
听着沈南风干净温和、半点儿情欲也不带的声音,唐笑之就算再大的邪火也被浇下去了。
他松开嘴,把头抬了抬,即便看不到自己手下藏着的眼睛,他也能猜到那双眼睛是什么样子‐‐必定是空飘飘、虚渺渺,什么也看不见。
&ldo;我能杀她,却不想看你伤心啊。
&rdo;唐笑之勉力一笑,松开覆在沈南风眼睛上的手,往那双黑亮干净的眸子里看去,只看见一片清净,莫说情欲,就连半点儿情感也没沾。
他不由苦笑一声,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一般,身子都凉了几分。
他看见那位姑娘,在巴蜀的暴雨中带着沈南风慌慌张张逃,也看见那位姑娘,娇憨又狠戾的模样。
只怕这位什么都不知道的道长,早就把她当做了妹妹。
在楼顶上看到她的一瞬间,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双月湾沽酒的老人,总是弯着腰的模样,对谁都是恭敬顺从,哪知下一刻就入了黄泉。
那是他对于巴蜀为数不多的儿时记忆,如今回想起来,只剩下酒棚边昏黄的灯和冷冷的风。
如若他杀了那位姑娘,不知道沈南风的心里,又会不会多出黄河岸边喧嚣的晚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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