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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瑶气得眼圈都红了。
孔见青看不过眼,把于瑶拉过来,小声地劝她,劝完以后又给她出主意:“……别搭理他,他真不交作业你也别跟他浪费时间,直接记名字,或者去告诉英语老师和班主任让她们处理,反正咱们就是个收作业的,没必要费劲跟这种混球掰扯。”
刚说完,就感觉脑袋被书砸了一下。
一扭头,上完厕所的韩应就阴沉着脸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握着她的练习册卷成的书卷:“孔夫子还会骂人啊?说谁混球呢?再说一遍。”
于瑶吓了一跳,抹了把眼泪赶紧溜了,只剩下孔见青独自硬着头皮面对一身煞气的韩应。
好在这个时候,上课铃突然响了,孔见青如蒙大赦,赶紧把韩应推走:“上课了上课了,快回去。”
和韩应的关系就像一颗种子,在这样日常琐碎的吵嘴和矛盾中得到滋养,然后破皮萌芽,于是两人真正开始熟起来——如果,韩应路过她时,时不时敲她一下,这样的关系算熟的话。
姚海峰这种“烦人界”
的代表人物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他问韩应:“你怎么老欺负人家孔见青啊?”
韩应正在低头刷手机,头都没抬,随口应道:“你不觉得欺负正经人很有意思吗?”
得亏他说这话的时候,孔见青出去上厕所了没听见,要不然可能当场呕一口血出来。
这天,孔见青做物理题时,遇到一道很复杂的滑轮组的题,示例图上画的滑轮一共有六只,密密麻麻缠绕的线看得人头晕,翻了翻参考答案,却只有简洁的两行,她都怀疑是不是印错答案了,这说的是什么啊,跟题目也不对照啊。
思考了小半节课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下课她就扭头找赵睿,跟他一起讨论这道题。
她其实有一点思路,两个人交流了几分钟,总算想出来一个解决方法。
她索性完全转过身对着赵睿,就趴在他桌子上埋头苦算,赵睿在一旁帮她做一些副计算,俩人对了一下,最后的数值跟答案一样。
所以,标准答案没错?
可是,答案里的解题过程就只有两行啊。
刚巧韩应走进教室时,就看见孔见青和赵睿面对面坐着,俩人一人捧了本书,双双苦着脸在思考。
他走到孔见青身后,抬手便抽走了她的书和书里夹着的草稿纸,瞥了两眼她密密麻麻的计算过程,然后一脸毫不掩饰的嘲笑:“蠢不蠢啊?算得这么麻烦。
六个滑轮里面,有四个都是掩人耳目的,没什么用。”
孔见青一把夺过自己的书瞪他,就您这物理考了37分的人,还来指导我们两个98呢?
而赵睿突然扯了扯孔见青的袖子:“他说的好像没错,你看这个……”
孔见青照着韩应的意思重新换了个思路,发现果然,实际产生作用的只有两个滑轮,问题迎刃而解,和标准答案一模一样。
她捧着书,愣愣地去看韩应,而他已经重又在桌子上趴下了,并且似乎还嫌孔见青和赵睿讨论问题的声音吵,还拿左手捂住了耳朵。
如果这件事情就是最初的端倪的话,那么两天后的数学测验让孔见青对韩应的好奇和怀疑攀到了顶峰。
许是快要到期末了,刘老师想要杀杀班里学生们的锐气,让大家能静下心踏踏实实准备期末考试,于是出了一套极难的试卷,把两堂数学课调到一起搞了个当堂测验。
难是真的难,连孔见青这种数学好的学生,选择题里都有两个不确定的题,最后压轴的大题也只会做最简单的第一小问。
试卷交上去后,班里哀鸿遍野。
第二天试卷就发了下来,孔见青看见上面鲜红的108分陷入了沉思。
数学算是她的强项,她基础扎实,做题又细心,已经连着拿了好几次满分了,而此时她突然意识到,她可能只是基础好,一旦题目出得新颖一些或者难一些,她就无法游刃有余了。
这样的她,在遇到大型考试时,是很容易翻车的。
秦楚伊过来找她:“孔见青,你考了多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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