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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ldo;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rdo;而他回答：

&ldo;可是我是来帮助你的……&rdo;

静静躺在客房用的小床上，蒂娜呼吸正常而温和，但是却睡不着。

她想到阿吉尔太太，没有感激也没有怨恨‐‐只有爱。

因为阿吉尔太太她才有得吃、有得喝、有温暖、有玩具、有舒适；她爱阿吉尔太太。

她死了她很难过……但是并不完全这么单纯。

本来无所谓，当凶手是杰克的时候……

但是，如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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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胡许督察长温文有礼地一一看着他们。

当他说话时，语气歉然而具说服力。

&ldo;我知道对你们大家来说一定非常痛苦，&rdo;他说，&ldo;不得不再度经历这一切。

但是，我们真的别无选择。

你们看过公告了，我想？所有的早报上都有。

&rdo;

&ldo;特赦。

&rdo;里奥说。

&ldo;这些措辞总是令人感到不愉快，&rdo;胡许说。

&ldo;落伍的东西，就像其他大部分的法律用语。

但是意义十分明显。

&rdo;

&ldo;这表示你们犯了错误。

&rdo;里奥说。

&ldo;是的，&rdo;胡许干脆地承认。

&ldo;我们犯了错误。

&rdo;过了一分钟，他接着又说，&ldo;当然，没有卡尔格瑞博士的证词，真的是无可避免的。

&rdo;

里奥冷冷地说：

&ldo;我儿子告诉过你们，当你们逮捕他的时候，说他那天晚上搭过别人的便车。

&rdo;

&ldo;噢，是的，他是告诉过我们。

而我们确实尽过力查证‐‐但是我们找不到任何印证。